来历不明毛发出现,让重案组打鸡血,而DNA比对结果,又给众人泼盆透心凉冷水。
那根毛发与受害人无关,是从孟俊辉身上脱落。
张贸表情纠结,“孟小琴怎会收集她弟那个毛?她别是有病吧?”
曲值从审讯室回来,烦躁地将笔录往桌上拍,“她说他们姐弟情深。”
“操,太恶心吧!再情深也不能收集那个毛吧?”
“猜,她最怨恨是‘不公平’。这让她越来越扭曲,长此以往,她或许想扭转这种‘不公平’。”花崇说:“唐苏和徐玉娇不是生得好吗?她就要毁掉她们,以此来拨正命运‘不公’。而杀掉家人,则无法让她体会到类似成就感。”
柳至秦想想,“歪理。”
花崇耸肩,“谁说不是呢?继续找吧,从来没有完美犯罪,做过事或多或少都会留下证据,只是们暂时还没发现而已。”
半小时后,柳至秦蹲在壁柜边,手里放着个打开塑料小盒。
“花队!”
,是按顺序码好历史类书籍。
“她活得太压抑,最终不得不爆发,却选择错误方式。”花崇合上柜门,“她不幸,所以见不得别女孩儿幸运。只有亲手毁掉这种幸运,才能让她内心好过点。”
“她恨她家庭,却去报复其他家庭。”柳至秦摇摇头,“心理扭曲者内心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花崇闻言,突然停下手上动作。
柳至秦看向他。
“她是想嫁祸给孟俊辉。”花崇沉声道。
“啥?”张贸喊。
“下次作案时,她会嫁祸给孟俊辉。”柳至秦说:“她并非不恨她原生家
花崇赶去,目光顿时紧。
放在塑料小盒里,竟然是根微卷毛发。
花崇拿出镊子,小心地将毛发夹起来,“从粗细长短来看,可能是阴丨毛。”
“什?她为什将根阴丨毛收在这里?会不会是……”
“毛囊还在,能查出DNA。”花崇合上塑料小盒盖子,“走,回去做比对。”
“你说得对,她最该恨是她出生。”花崇皱眉,“但她选择杀害却是徐玉娇、唐苏,选择嫁祸对象是邱家。至今,她还没有对她父母、弟弟做出什。”
“血浓于水?剪不断亲情?”话出口,柳至秦就感到阵可悲。
孟小琴家人面对警方问话时,第反应都是撇清与孟小琴关系,完全不关心这个女儿到底犯什事,只味地强调“们什都不知道,你们去找她,不要找们”。
“孟小琴没有对她家人动手,可能是因为即便杀他们,也无法从中得到满足感吧。”花崇说。
“嗯?这是什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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