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理解。她急于寄出这些明信片,头山镇偏僻,从这家店寄话,会耗费更多时间。”花崇说:“做完明信片,她假期差不多也结束,得回归工作,于是亲自带着明信片搭大巴到郑市,在那里投寄明信片,最后乘飞机或火车回到洛城。”
“不过还有很多事想不通。”李训心扑在痕检技术上,对案件本身解并不深,“这张明信片和徐玉娇、唐苏死有什关系吗?照片上女人为什会给唐苏寄明信片?就算寄明信片,也无法说明什吧?”
“关系大。”花崇轻笑声,拍拍李训肩,“熬夜吧?眼睛跟哭过似,赶紧休息去,这次你们痕检科帮大忙。”
李训长舒口气,精神头上来,哪管熬夜没熬夜,眼睛就算像哭过,那也是亮堂堂,“休什息啊,案子都没破。回去待命,有事随时叫。”
李训走,花崇立即将重案组尚在市局组员叫到会议室,并让曲值去B.X.F酒店请孟小琴。
页,花崇手顿住,眼中光缩,“这张照片是……”
“是印制这张明信片工作室提供!照片里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天们在东里巷遇见女人?”
闻言,柳至秦也赶过来。
照片是传真打印,不太清晰,但已足够判断正是孟小琴本人。
花崇既兴奋又不解,“她怎会拍这种照片?”
曲值是真没想到孟小琴与案子有关,但花崇找到明信片、柳至秦锁定ip地址、痕检科核实印刷信息已经证明,孟小琴与唐苏关系非同般。
“中午已经和孟小琴聊过,但是那时没有她认识唐苏或者徐玉娇证据。”花崇握着支笔,边说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她些反应不大正常。”
柳至秦心领神会:“她很
照片里孟小琴比现在看上去青涩,身户外装,剪着短发,没有化妆,对着镜头抿唇而笑,眼中欣喜难以掩饰。她像拿扇子样捧着十来张印好明信片,旁边站三名笑得开怀年轻人。
“他们是这个小作坊老板,刚毕业大学生,历史爱好者。”李训说:“4年前,他们看中北邙山旅游潜力,合伙在北邙山脚下头山镇开家类似慢速邮局小店,卖自制纪念品、饮品,也接受客人定制。这人说……”
李训指指照片中左边第位男子,“他说,她是最早光临他们小店顾客之,所以取货那天,大家起和做好明信片合照。”
“但她为什没有在这个店寄明信片?”柳至秦问:“如果是从这家店寄出,明信片上应该有这家店地址。”
“这就不清楚。”李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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