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
花崇略感不解。目前痕检与尸检均未就凶手性别给出明确判断。唐苏身上有多处挣扎伤,凶手并非很快将她制服,由此判断,凶手可能是不那高大有力男人,或者是女人。
虽然凶手手法残忍,给人第个观感当是男人,但实际上,凶手是女人也并非不可能。
“花队,昨天你跟老陈打电话要求把这个案子从富康区分局调来,不就是因为觉得这个案子与徐玉娇案有关吗?”
炒菜上来,柳至秦顺顺盘子,又
临到离开问询室,肖露突然半侧过身,笑靥如花,“唐苏父母惹人反感,但唐苏本人是个傻白甜。”
花崇饶有兴致地听着,“所以?”
“如果她不是被谋财谋色,那她被杀原因就只有个……”
“那就是遭人嫉妒。”肖露笑得更加灿烂,“比更深嫉妒。但很遗憾,这个人不是,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午后,市局对面巷子里餐馆已经忙完波,店里空空荡荡。柳至秦点几份炒菜,舀来两碗海带排骨汤。
。”
肖露说着自嘲地笑,“换作是你,你嫉妒吗?”
花崇正要开口,肖露又道:“算,你是男人,不为难你回答这个问题。就说自己吧——当然嫉妒她,最嫉妒她时候,恨不得杀她。但问自己:你杀得唐苏,逃得过警察先生们追捕吗?”
肖露轻笑:“结论是:逃不过。”
“那为什要为她,葬送好不容易拼到手前程?人各有命,命中注定她生在富贵之家,而父母穷困潦倒。花三十年,才从原生家庭贫穷中走出来,从最初艰难供房贷,到现在用得起高档化妆品,每月攒攒,能买个她们看不上、不那昂贵名牌手包,每年休假时也能出去旅游番。”
“肖露这女人,还真是敢说。”花崇接过碗就喝,被烫得微皱起眉。
“小心。”柳至秦险些将碗夺回来,“刚舀,凉会儿再喝。”
花崇放下碗,边玩筷子边等菜,“她不在场证明非常充分,精神状态、行为举止也不像凶手。”
“开始就不认为她是凶手。”柳至秦说。
“嗯?”花崇筷子顿,“为什?”
“这切于来说得之不易,当然倍加珍惜。”
肖露说着顿,目光渐远,“所以嫉妒她,却不会杀她。那会弄脏手,弄脏挣来人生。”
这时,门开,柳至秦俯身在花崇耳边道:“肖露没有撒谎,案发前后,她确实在云南西双版纳,通话记录、银行流水也暂时没发现异常。”
肖露眯眯眼,“警察先生,能离开吗?”
花崇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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