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用力甩头。
“你看到
什
？”花崇问：“或者说，你做什？”
“不是
！”桑海大吼道：“找到她
时候她已经，已经……”
“已经被害？”
桑海抓扯着头发，居然哭起来，“什都没做，不该跟去！”
经冷静不少，
听这话又开始发抖，嘴唇张合，“真没有杀她，那天晚上们只在起吃顿饭，其他什都不知道，你们相信！”
“刚才说所有时间、地点，都有地铁、公共监控以及咖啡店和火锅馆监控为证。之后你去哪里，也已经有数。”花崇声音沉，“现在，你来告诉，9点18分，你和徐玉娇在武圣北路地铁站分别后，你去哪里？10点半之后，你又在哪里？”
“……”桑海满目恐惧，额头汗水大滴大滴往下落，“回学校，哪里都没去！”
“撒谎。”花崇双腿交叠，态度平和，但周围空气仿佛以他为圆心，层层凝固起来。
“你没听懂刚才话吗？监控拍到你与徐玉娇分别前画面，自然也能拍到之后。把徐玉娇送上地铁后，你真回学校？”花崇垂着眼尾向上提，目光如犀利剑，刺得桑海遍体生寒。
“哭没有用。”花崇露出丝不悦，“监控拍到你于次日0点43分仓皇离开。中间这两个多小时，你在干什？你知道徐玉娇要去道桥路，那你也应该知道她为什会大晚上去那偏僻地方。”
“不是说吗？担心她！”桑海吼道。
“担心？恐怕不是。”花崇身子往前倾，语气捎上几分讥讽，“你如果真是担心她，刚才为什会说‘不该跟去’？你现在觉得自己不该
“道桥路是富康区乃至整个洛城治安状况最不好地方，你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在洛大念五年书，应该有所解。”花崇食指在桌上点点，“你和徐玉娇吃饭地方在东部明洛区，洛大也在明洛区，而道桥路在洛城最西端。你为什在徐玉娇乘坐地铁离开后，也上开往西边富康区地铁？”
桑海呼吸急促，“，担心她！”
“为什？她跟你说什？”
桑海再次低下头，双手紧紧绞在起。
花崇观察着他肢体语言，又道：“很遗憾，道桥路摄像头坏不少，没能拍到徐玉娇是什时候、从哪里进入道桥路。不过她离开华瀚路地铁站——也就是离道桥路最近个地铁站时间是明确，10点02分。而你，是在10点11分离开华瀚路地铁站。道桥路个完好摄像头在10点25分拍到你。猜，你和徐玉娇并不是从同条小巷进入道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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