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有反侦查意识,又把被害人身份证留在现场。这说明他根本不怕们从被害人身边入手。”
曲值跟上花崇思路,“凶手与徐玉娇并不认识?不管们怎查徐玉娇,都查不到他身上去?”
“但这也说不通。”花崇道:“如果徐玉娇及其亲友都不认识凶手,那就只剩下两种情况。,徐玉娇出现在道桥路时,刚好凶手也在。徐玉娇身名牌,面容姣好,凶手临时起歹心也说不定。但凶手随身带着家用榔头、刀具、避孕套又与‘激情杀人’不符。另外,如果不是有什深仇大恨,凶手为什要虐丨尸?二,凶手认识徐玉娇,而徐玉娇并不认识他,简而言之,他是个跟踪狂。但如果凶手经常跟踪徐玉娇,那必然在徐玉娇上下班路上、家和公司附近留下踪迹。道桥路监控不顶用,但新洛银行周边探头都是高清。技侦正在排查,目前没有发现有跟踪嫌疑人。”
“那怪。”曲值叹气,“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嗯?”
“这案子难破。”
花崇笑笑,“好破还需要们重案组?”
曲值蹲在沙发边,手指在茶几沿上抹,“徐玉娇这姑娘还挺爱干净。小区物管说她从来不请钟点工,扫除都是自己做,家里没来过客人,难怪痕检师说没有外人脚印。这倒挺稀奇,你说她白富美,怎就不请个佣人呢……哎花队,你上楼去干嘛?”
“去证实个猜测。”花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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