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驭衡将他拉起来,他唇角抖下,神情有瞬不自然。
肌肉酸痛天,不给他面子,现在好像更酸。
他腻在蒋驭衡身上,右手拽着蒋驭衡领带,眉眼弯,十足诱人:“现在就要做,
伤口不深,隔天就能结痂。岑燏看会儿,瞳孔微敛,自语道:“糟。”
明天蒋驭衡就回来,若看到这个伤口……
岑燏翻个白眼,在大马路上追贼时心跳都没怎加快,这会儿倒噗通噗通乱跳不停。
伤在那明显地方,蒋驭衡肯定会发现。
岑燏皱着鼻子,连看球赛心情都没有。
燏跟进去,将二人堵在拐墙里,伸出右手,气息平稳道:“包拿来。”
窃贼双双挥出匕首。岑燏眼神深,唇角微扬,不退反进,在名窃贼举刀横冲而来瞬间提肘,既准又狠地砸向对方面门,接着另只手扣住窃贼手腕,声闷响后,只见这人抓着脱臼手腕,惨叫着倒在地上。
收拾另名窃贼也没花什工夫,岑燏拿包,等警察到,才原路返回。
失主接连道歉,他笑笑,蹲在地上将零食捡进口袋,拿起润滑油掂掂,返回便利店买盒新。
直到回到家,他才发现大衣衣袖被划破,贴身衬衣上沾着些血迹。
更糟是第二天早上,他下床时发现腰酸腿也痛。太久没骑过马,肌肉集体抗议。他忍着痛挪几步,想晚上蒋驭衡要回来收拾他,脑子就飞快转起来。
蒋驭衡傍晚就回来,岑燏穿着手工西装迎上去,热情得很,将恋人抵在墙上亲吻。接着往下滑去,解开蒋驭衡皮带,咬着裤链往下拉,隔着内裤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蒋驭衡托着他后颈:“怎这急?”
他没说话,以热烈亲吻与舔舐回应。蒋驭衡性器在他嘴里勃起,坚硬抵在他口腔柔软中,他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舌头勾着茎身,卖力吞咽,不久津液顺着唇角淌出,映衬着他喉咙发出闷哼。
压在后颈手突然用力,蒋驭衡强迫他吐出来。他仰头看着蒋驭衡,双手扯着对方西裤:“衡哥,给。”
“操!”他只得再次出门,先去医院消毒包扎,再去派出所要来凶器检查。小小刀伤倒无所谓,只怕刀不干净。
好在窃贼没他想象中那复杂,刀上什东西都没有。
对着镜子看上臂小伤口,他也觉得有点滑稽,之后又觉得挺无奈。
已经没有在特种部队时身手——否则也不会冷不丁被窃贼划刀,但头脑里还保持着特种兵警惕,总觉得旦是刀,刃上就必定抹着不好东西。
岂知靠抢劫老弱妇孺过年窃贼,其实没那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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