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声问姜乃冬纸巾放在哪。
姜乃冬耳中被吹风机
轰隆声堵得很严实，只从风声里模糊捕捉到
他声音，下意识就将吹风机从耳旁拿开道：“你说什
？”
而这
次，他隐约听清楚，贺明川说是：“没什。”
在姜乃冬问第遍时候，他就已经看到摆在书桌左侧抽纸。贺明川单侧手肘压在转椅扶手边缘，倾身凑近到鼻尖几乎要蹭上椅背位置，然后伸长另只手想要去拿。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姜乃冬关掉手里吹风机，将身下椅子转回面朝他方向。贺明川手肘猛然落空，身体跟着往下压压，再蹙眉抬起眼眸来时，鼻尖前就不再是转椅椅背，而是姜乃冬微微张开柔软嘴唇。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动。姜乃冬像是措手不及，且毫无应对之策。而贺明川思绪清晰运转如常，视线下落后久久停在他嘴唇上。如果这个人是姜乃冬……回想下午在篮球场边画面，他不由得陷入沉默与思考。半晌贺明川喉结轻微而缓慢地滚滚，心头涌起几分难以直面，却又不得不面对思绪来——
如果是姜乃冬话，和同性接吻这种事，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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