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店员将八罐可乐拿过来，放在贺明川手边
桌上。看他拿起
罐可乐打开，示意桌对面男生递给宁眠月，然后才给其他人分没有开罐可乐，姜乃冬脑中又忍不住开始回想，他刚才给自己穿围裙画面。
往日里足球队比赛后开庆功会，他们队长也都会照顾他和其他学弟。如果换做是队里其他年纪小，贺明川大概也会这样做。而和学校女足聚餐吃饭，给女孩子开饮料也是队里不成文规定。
姜乃冬等贺明川给其他人分完饮料，最后再轮到他自己，而对方也确实按照这个顺序，将最后两罐可乐拿给
他和程棘。
只是，垂眸看向摆在眼前这罐可乐，姜乃冬脸上忽然就愣住。
道理他都懂，但是为什
他可乐也是打开？
声线里，微快而有力地跳动起来。他张开嘴巴还想要再说什，手臂外侧热源却毫无预兆地消失在皮肤表层。
耳朵里心脏跳动声有短暂地停滞，姜乃冬难免有些失望地抬起头来，看见贺明川回头抬起手来朝路过店员道：“麻烦再拿两条围裙过来。”
店员很快就拿来两条黑色围裙。贺明川伸手接过以后，先将其中条递给桌对面宁眠月，然后在程棘和店员说话背景音里，转过视线语气自然地朝姜乃冬道：“头低下来点。”
询问过在座所有人意向以后，程棘让店员拿八罐可乐过来。混杂在这样嘈杂人声背景里，姜乃冬有点怔愣看向贺明川问：“什？”
以为是旁人说话声音太吵他没听清，贺明川没有再向他继续重复，而是直接伸出手按在他后颈点点，示意他将自己脑袋低下去。
姜乃冬：“……”
贺明川是不是真把他当成女孩子？——
真就只是哥哥照顾弟弟兄弟情，不要多想。
要先甜下再掉马。
姜乃冬这才依言照做垂下头，贺明川指尖勾住围裙替他套上脖颈，提醒他可以抬头同时，又伸手抓住围裙两侧绑带，垂眸替他将带子在身后绑个结。
从最初愣神里反应过来，姜乃冬脸上挂着笑容和他道谢。
贺明川闻言，看着他有点好笑地扬起眉来，“刚才不是还没和
客气吗？现在怎又客气起来？”
姜乃冬：“……”
想也是这个道理，他也就没有不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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