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兆地黑下来。憋着气还没消姜乃冬愣住,伸手去摸手机侧面按键,已经黑屏手机毫无反应。
这才意识到手机是没电关机,姜乃冬黑着脸从书桌前站起来,没忍住走到阳台上抬高嗓音骂句:“操——”
骂完以后余光不经意扫到隔壁,他忽然神情僵住。
原地静止三秒以后,姜乃冬缓缓转过头去,对上坐在隔壁阳台门边那人目光。
“草、草长莺飞二月天,”短暂地迟疑片刻,他朝对方露出受惊后略显干巴巴笑容,“下句是什来着?”
贺明川:“……”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姜乃冬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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