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知道
。
斯野默默念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突然抬起头，“特，特别……”
靳重山温声说：“嗯，特别
既然是假话，靳重山怎
不说点好听
来哄哄他？
还有，到底是谁特别？
“你特别什？”
“特别闲。”
“……”
这笑烧在斯野耳根，他差点原地跳脚。
又无可救药地想，他喜欢这个人，就连嘲笑他，都充满旁人无可比拟魅力。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靳重山笑意未消，明明是那种带着些轻佻笑，注视斯野眼神却认真得像要将眼中人融化掉。
斯野心想，他又逗
。
后来给他安排住处，在
车人里给他特殊照顾怎解释？
靳重山将车停在路边休息，斯野越想越兴奋，又因这路沉默变得极有表达欲。
“哥。”
“嗯？”
“除那句话，还有特别地方吗？”
“走。”
车经过塔县县城，却未再进入中心地段，翻过来时雪山，朝喀什开去。
在开到慕士塔格峰之前，两人都没有说话。
斯野安静地看着奔行而来雪山，实际上却什都没看。
他脑中转着很多事，像有无数壶水正在等待沸腾，却统统受限于高海拔地区气压，而无法沸腾。
斯野金发被吹乱，看上去有些可怜。
靳重山靠近，很自然地帮他将乱发拨回去，“现在要说真话。”
“哎……”
假话都不好听，真话得多伤人噢？
“如果他不是特别好看，可能把他带回古城就不管。”
那不如就让他接着逗。
“先听假话吧。”
靳重山似乎有些意外，嘴唇张开又闭上，将到嘴边真话转换为假话。
“你没有特别地方。去接你，后来也带着你，可能是因为很特别。”
斯野先是失落，后面又被绕晕。
靳重山放下矿泉水，扭头看斯野。
他们正站在公路边空坝上，风很大，将脚下小石子吹到断崖之下。
斯野有点尴尬，担心自己没表达清楚，画蛇添足地补充：“呃，就是在那个之前，你是不是就觉得不样？”
这话烫嘴，斯野说到最后简直想将厚颜自己按到土里，和小石子起翻滚。
靳重山忽然很轻地笑声。
它们徒劳地吹起串接串气泡，但总是达不到那个既定高潮。
斯野终于窥见靳重山角，迫不及待想由这个角撕开，发现更广阔世界。
大约人不仅有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特质，还容易在得知自己分量后想太多。
斯野琢磨路，如果靳重山是从他那句“告白”开始对他暗生情愫，在那之前呢？
去检查站接他当然是帮小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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