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龙不见,大厅空空荡荡,不到三分钟就拿到边防证。
斯野:“……”
所以他们前天为什会排几个小时?
“游客都赶着上午和中午来,就算不是当天走,也想早早办好证。”
靳重山淡然道:“但其实这儿每天五点就没什人,掐着
靳重山问:“在哪里?”
斯野还陷在方才心悸中,“啊……刚看完香妃墓。”
“发个定位,刻钟后来接你。”
“接?”
“嗯,去办边防证。”
虽然差不多适应喀什浮尘,但能早点上高原话,斯野当然愿意。
[野:行,那就明天出发。]
靳重山直接拨个语音过来。
语音和文字就像两个维度事物,斯野和靳重山打字时没觉得有什。
但听见那磁性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斯野耳边很浅地嗡下。
斯宇是会议间隙抽空打来,只聊不到十分钟,挂断前说:“放心玩,有哥在。”
斯野鼻腔泛酸,挤出笑容,“哥,知道,会好好照顾自己。”
放下手机,斯野动不动地坐会儿,手机又震动起来。
嗡嗡,单调两声。
靳重山雪山头像跳出来。
很小时候就去世,父亲工作繁忙,他算是被年长十岁亲哥拉扯大。
这些年他们虽不像少时那样亲密,但出事之后,是斯宇直撑着他。
家里公司现在是斯宇在管,斯宇很忙,压力也大,抽空给他打来视频,他不可能不接。
斯宇看他会儿,似乎是在观察他心情好坏。
“哥,吃鸽子呢,喀什鸽子汤很有特点。”
想到边防证,斯野彻底清醒,看看店外阳光,想起办证大厅外长龙,“要排很久……”
靳重山说:“不用排队。”
是托关系意思?
靳重山应该门路很多,斯野没继续问,发去定位,靳重山果然准时来接他。
到游客集散中心,斯野才发现,靳重山根本没托关系。
像靳重山就在他耳边,隔着张半透明面纱,和他耳语。
靳重山唇碰到他耳尖。
可事实上,碰触他耳尖只是面纱。
不,连面纱都不是。
斯野刹那心悸。
斯野眼尾很轻地张,立即点开。
[靳重山:想明天去塔县吗?]
嗯?不是说最少今明两天都会待在喀什吗?
[野:你明天能走?]
[靳重山:嗯。]
斯野对准汤碗,又转回来,脸上已经挂上笑容。
“哥,挺好,你别操心。”
大约是刚喝过热汤,斯野面色红润。
斯宇这才点点头,“还在喀什?”
斯野边吃面边和他聊,只说想多在喀什待几天,没提忘记边防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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