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溢出些许前列腺液,他舔进嘴里,旋即含住饱满坚硬的前端,越吞越深。
性器彻底苏醒,言晟拉他起来,他跪着不动,紧皱着眉,眼中有了湿意。
言晟双眉微蹙,从他嘴里退出来,扶起他道:“怎么了?”
他向下滑去,谎话连篇,“二哥,我们过几天再做好么?太久没做,我想缓缓。”
言晟抬手抚弄他的额发,眸底一暗。
贴在言晟腿上,近乎撒娇,“二哥,我想给你咬。”
言晟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想做?”
他眉梢悄然一抖,声音更软,“我就是想给你咬。”
言晟被撩得心尖发麻,以为他终于打开了心结,而咬也不过是做做前戏。
等待着他们的是亲密的长夜。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以为过去能骗言晟,现在也能。
言晟最近很忙,晚上不能回来的日子越来越多。
只要言晟不在家,他就会拿出言晟穿过的衣服,尝试让自己硬起来。
衣服不管用,便找内裤。
那天,言晟故意告诉他不回家,甚至在微信上给他说了“宝贝晚安”,却忽然回来,为的就是撕破他的伪装。
他又扬起脸,眼角漾出春水,“二哥,好不好?”
言晟摸着他的下唇,心痛又心痒,终是遂了他的愿。
他埋下头去,却没有立即含住,而是伏在言晟胯间,贪婪地呼吸那令他迷恋又安心的气息。
言晟揉他的头发,叫他“宝贝”。
他心脏抓紧,咬住内裤的边沿,缓慢往下退。半硬的性器弹了出来,前端从他脸颊擦过,他闭上眼,从铃口一点一点向下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