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名心中叹息,故作轻松地吐槽:“言老二,不是笑你,这表是不是太亮?周行会喜欢
“你就这笃定?”
“因为走到现在这步,”言晟顿顿,眼神更加幽深,“已经比他自己更解他。”
良久,奚名叹息,“行吧,你别再让自己后悔。对,聚会怎办?周行要去吧?”
“嗯,他哥们儿大老远回来,他不去说不过。”言晟顿,又道:“你别去,他看到你不高兴。”
奚名差点翻白眼,“言老二,你真太霸道。”
言晟闭上眼,“如果他真和别人在起,也是活该。”
奚名焦急地踱步,恨不得甩他巴掌。
言晟拿起杯子,迟疑下,“酒呢?”
“没有!”奚名说:“别来这儿借酒浇愁。”
“那走。”言晟站起身,奚名把抢走他外套,“你要去哪儿?长源?别告诉你这时候还跟人约炮。”
这次他说分手,你说好。言老二,你告诉哪里不样?
言晟低声说:“回来,这就是最大不样。”
临近春节,窗外声呼啦啦风声,几簇礼花冲天,夜幕璀璨如昼。花火星星点点洒落,映在言晟眸底,转瞬即灭。
奚名说:“你们以后怎办?你怎弥补他?”
“弥补不。”言晟靠在沙发上,重复道:“弥补不……”
“反正你别去,让他好好玩玩。”
“好,不去。”奚名向来讲理,“你也不去吗?别人灌他酒怎办?”
“没事,都有分寸,闹闹也好。”言晟说:“如果有什特殊情况,叶锋临会及时联系。”
两人又聊会儿,9点多时,言晟起身要走。奚名怕他心情不好出事,执意开车将他送回位于长源国际家,上楼坐会儿,眼就看到茶几上江诗丹顿礼盒,苦笑道:“既然送不出手,就好好收着,放在茶几上积灰?”
言晟拿起盒子,打开看看,“昨天才拿出来,本来想过两天给他。”
“不是去那儿约炮。”言晟烦躁地坐回去,“以前带人过去,都是故意让他看。他养那多人,心里不痛快……”
奚名忽觉头痛,“你俩这些年到底在互相折腾什啊!”
“以后不折腾。”言晟长出口气,“以后他想要什,都给他。”
“怕已经迟,你都已经让他走。”
“不会。”
“你!”奚名已经不知道说什好。
“但可以把这十几年来欠他,在将来日子里加倍还给他。对他好,宠他,陪他。”
奚名快气笑,“你怎还?人都跑!”
“他会回来。”
“你怎知道他会回来?他和别人在起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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