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双手捂着额头,重重地搓搓头发。
徐帆想半天,试探着问:“那,那个奚少爷呢?”
他眼神黯,“提奚名干什?”
徐帆有些把握不准,“奚少爷也回来吗?”
“不回来。”他皱着眉,脸不耐,“去特种部队,以后也不回来。”
是因为关心吗?
你为什要送上班,问想吃什?
是因为想和起过日子吗?
混乱思绪被打断,徐帆抱着堆文件闯进来。他立马收起期期艾艾,责备徐帆没去接他。
徐帆将煮好咖啡端给他,随口道:“少爷,进城有段路有些滑,您刹住车吧?”
都是成年人,如果以后言晟要以炮友身份和他玩,他无所谓。
但是言晟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意思。
他与言晟之间至今还有条无限长线,端绑在他脖子上,端握在言晟手里。
平时言晟懒得拉他,他跑到天涯海角也没人管。
现在言晟收线,他就像只狗样,被把拽回现实。
不入,也能抵挡时。
但现在言晟告诉他,自己不走,留在仲城,不走。
他攥着手指,手心片湿淋。
今后怎办呢?
他不担心言晟还会对他做什,挨揍不可能——他打不过言晟,正式在起后,言晟粗鲁是粗鲁,会和他玩闹着打架,但还没有,bao戾到动真格打他地步。
徐帆愣愣,露出恍然大悟表情。
季周行问:“在想什?”
徐帆受季周行影响
他脱口而出:“言晟开车。”
说完险些咬住舌头。
徐帆惊得眼珠子都快跌出来,身为季周行最亲密位助理,他早就猜到季、言分手,也从季周行处得到默认。
季周行咳咳,索性说开,“言晟春节后就不走。”
徐帆更惊讶,“那你们?”
他最害怕,不是言晟要辈子束缚着他。
而是心甘情愿被束缚。
前天晚上言晟告诉他不走,夜里他就梦到言晟说“回来是因为想和你在起”。
梦里言晟说成百上千次,但他还是醒来。醒来如果被言晟打顿,他还能认清现实,但言晟偏偏端来杯他最近才开始喝枸杞水,还陪着他锻炼,开车送他上班,甚至问他晚上想吃什。
他很想问,你怎知道起床要喝枸杞水?
所以以后最恶劣无非是压着他干。
打炮这种事,你情愿自然好,可如果对方是言晟,那就算他遭强迫,最后也定会爽到。
没办法,那个人太熟悉他身体,清楚他身子每个敏感地带。
也是可笑,他想。
挨操挨上瘾这种事最难启齿,却又结结实实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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