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躺着看言晟,笑道:“哎,你对有企图多好啊。”
去就冲在最前头,言晟不言不语紧随其后,打得少,护得多,战至最酣时,帮他挡棍子。
肋骨折,伤痕至今还在。
男人起打过架,交情就不样。季周行成天往言家跑,言晟烦他烦得不行,但也赶不走他,两人待就是下午,言晟看书,季周行在旁打游戏。
仗着关系渐渐好,季周行提过几次奚名,问为啥奚名也要跟着去参军,言晟懒得理他,眼都没从书上挪开,“关你屁事。”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耍赖道:“就管!他根本不会打架,当什兵!他肯定对你有企图!”
言晟撂起书砸他背上,“你烦不烦啊?不会打架就不能当兵?”
“说他句怎?这急着护他,你是不是也对他有企图!”
言晟翻个白眼,胡乱打发道:“是又怎样,关你啥事?没事别赖床上,下来。”
季周行不滚,在床上趴会儿,没多久又嘿嘿笑着滚起来。
言晟站在床边,用膝盖顶住他脑袋,“傻笑什,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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