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季周行又自言自语道：“那他今晚应该不会回来吧？”
徐帆刚想说
“季少，
今晚没有通告，您需要过来吗？”
这是他给姚烨定
规矩——只要人在仲城，每天就得发条类似信息。
当然，要不要临幸得由他说算。
他又看眼时间，还早。
“知道言晟今天日程安排吗？”他问。
徐帆耸耸肩，边将雪梨往自己嘴里送，边优哉游哉地听戏。
“妈，您和爸最近好吗……嗯，这阵子太忙，没时间回来看您二老……对，晟哥昨儿回来……现在啊，唔，和奚名出去有点事儿，很快就回来……行，过阵子和晟哥起回来看您和爸……”
通电话打十来分钟，挂断时季周行眼珠子翻，舒口气。
徐帆说：“笑容都要凝固在脸上。”
“你懂个屁。”季周行抬眼找雪梨，“言晟再恶心，都不能冲江夫人和言伯伯发火……哎，雪梨呢？”
那行，就不耽误季少，什
时候过来住，需要什服务，随时告诉。”
季周行挂电话，看着另外2条未接，头又痛起来。
那是言晟母亲江凝，按他与言晟关系，他得唤对方声“妈”。
徐帆将盅蒸好糖水雪梨放在茶几上，他舀勺，被甜得眉头皱，“怎这甜？”
徐帆尴尬地笑，“那啥，不是言二少回来吗？他口味你又不是不知道……”
“言二少好像和奚少爷在起。”徐帆说完愣下，“您不知道？”
季周行听到奚名就来气，声音带着几分怒意，“怎知道？”
“您刚才不都跟江夫人说吗？”
“老子猜！操，他俩还真在起！”
徐帆扶额，无话可说。
徐帆无辜道：“您不是不吃吗？”
瓷盏里已经空空如也。
“操，你们都有病吧？”季周行骂，“那甜都吃得下去？”
“嘿嘿嘿！”徐帆心骂你不也想吃？嘴上赔笑道：“要不再去给您煮盅，保证不甜！”
“算算，不稀罕。”季周行摆摆手，点开微信，收到条姚烨发来消息。
“操！”季周行啪声扔勺子，“有病啊？是不是他回来，什都得按他意思办？”
“呃……”徐帆挠挠鼻翼，心说你骂厨娘去啊，好心给你端过来，糖水太甜怪咯？
季周行气会儿，自觉无趣，又盯着手机看半天，回拨电话前清清嗓子，连表情都变。
听到那声带着笑意“妈”时，徐帆起声鸡皮疙瘩。
季周行端坐在沙发上，戾气全散，嘴角挂着温和笑，和刚才那摔勺子瞪眼纨绔少爷简直不是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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