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被自己玩弄的男孩,一双美目勾魂似的看着言晟,嘴角竟然还挂着冷到骨子里的笑。
高潮前,他从林辛嘴里退了出来,胀得发亮的前端带出几缕殷红的血丝。林辛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小声干呕。他拽住姚烨的额发,迫使对方跪直,喑哑道:“张嘴。”
姚烨闭上眼,半张着嘴,神情虔诚地承受子弹般射来的滚烫精液。
季周行玩了一夜,这轮本是“整理运动”,让两人含一含就算了,哪知言晟突然驾到,逼得他不得不再次一展雄风,只是可怜了两个早就被折腾得直不起身的小情儿。
这次射精的时间不长,结束时他长吁一口气,经过层层调教的林辛立即含住一口纯净水,乖巧地为他清理。
大衣里裹着的寒气顷刻间全窜上了脸,眉间的寒霜几乎凝成一柄没有温度的剑,黑色的眸子烙着季周行舒爽至极的表情——就像一幅一笔一画都浸满讽刺的画卷。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皮笑肉不笑,“来看你玩儿。”
姚烨正舔吮着季周行的鼠蹊,闻言浑身发冷,不敢再动。
季周行垂下眼,拍了拍他的脸,镇定自若地吩咐道:“你俩继续啊,有人专程来看我玩儿,你们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对得起人家这一路吹的冷风一路受的冻?”
说完又抬了抬眼,细长的眼角一勾,宛如扫开冬雪的春风,“言二少站那么远干什么?那儿看得清楚吗?”
他夸奖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头,指了指姚烨道:“把你小姚哥脸上的舔干净。”
言晟这才上前几步,沉默地与他对视,1分钟后哑声道:“滚。”
季周行笑了笑,唤道:“徐帆。”
门再次打开,保镖无声地走进来,连扶带拖,迅速带走姚烨与林辛。
季周行轻哼一声,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旁若无人地踱至吧台,倒了小半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右手扶着后颈懒散地活动着脖子,半晌才道:“言晟,你今儿是跟我闹哪一出?
言晟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冷漠还是什么,白烟绕指而上,将他的面容拉入一片看不真切的朦胧。
季周行往后一躺,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姚烨沿着鼠蹊向上舔吻,红润的唇与林辛在胀大的龟头处汇合。两人就着接吻的姿势吮吸磨咬,*荡的咂嘴声在连腊梅香都凝固的房间里显得突兀又色情。
季周行扣着林辛的后脑,腰部一挺,半根性器嵌进男孩柔软紧致的咽喉。姚烨膝行向前,扬起脸从下方含住他沉甸甸的囊袋。
言晟看似面无表情,目光却变得更深更沉。
季周行站起身来,将林辛的头按在胯下,十指插入柔顺的头发,大力送胯,毫不怜惜地在对方口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