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干嘛穿衬衣西裤勾引他?
萧遇安干嘛说他是只养在家里土猫?
这不是成心刺激他吗?他都忍得这辛苦!
萧遇安煮簸箕毛豆,放在茶几上凉着,打开电视随便调个台,等明恕
最后他蜷起脚趾,迎着水流喘气。
水是冷,将热气都驱散,但却降不下他自个儿体温。
他折腾半天,最后徒劳地发现,还是难受。
他被浓烈冲动填满,哪哪都堵得慌,刚才那点儿不够,差得远。
他还是委屈。
萧遇安在卫生间门口差点被明恕撞着,明恕打着赤脚往里挤,那里面滑,萧遇安下意识扶把,发现明恕手臂很烫。
“别跑,当心摔。”
明恕都没顾上答应,就要关门。
门锁扣上声音很清脆,明恕却觉得自己懵。
他这急冲进来,是想躲着萧遇安解决下,再冲个冷水澡,把今天过分古怪冲动都压下去。
会儿失落,可劲在自己那些怀春情绪里蹦迪。
今天在车上,他都有反应,要不是及时拿枕头盖着,萧遇安肯定会看出来。
这事儿让他兴奋,又让他臊得慌。萧遇安当时啥都没做呢,本本分分开着车,就跟他提几句土猫,他就看着人脸、脖子,还有裤裆来反应。
这他妈,也太猛太管不住下半身吧!
客厅开着空调,温度还被他调得很低,但他越坐越觉得燥热,身体里滚动着股力,要是不发泄出来,能把他憋死。
蹲在地上,他将自己圈起来,脸埋在膝盖上。
怎办呢?
忍不住,怎办呢?
高三学子,习惯于在错误中寻找原因。他刚毕业,还保留着过去年养成习惯。
毛毛躁躁地复盘,发现今天这情况,主要是萧遇安错。
但真站在这儿,却比在客厅还躁动。
浴室里弥漫着水汽,水汽裹挟着沐浴露、洗发水气味,都是萧遇安味道。
那些热气包围着他,就像萧遇安将他困在怀里。
他哪里受得?
他闭着眼,背贴在瓷砖上,咬着下唇,理智已经管不大脑。他想着萧遇安,花洒喷出水将他浑身淋湿。
他扭头看看猫爬架,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只猫就好,至少可以在猫爬架上蹿下跳消耗下精力。
卫生间水声停,明恕捂把脸,即便不照镜子都知道脸在烧。
赶在萧遇安出来之前,他收好睡衣,打算萧遇安出来,就冲进去。
他真憋不住,他还没满19岁,就18岁小伙子,在欲望最强烈又最不懂得控制年纪,他待在喜欢人身边,每天都在努力克制,克制得他都委屈。
不能和萧遇安做什,他起码得自己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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