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喝些酒,没醉,特别想单桥。
侧颈上纹身跟明白他心思似,在酒精作用下发烫发麻。
他摸下,将杯中酒饮而尽。
折磨人苦夏终于过去,天气凉下来,板栗铺子招来位新手,叶小船带周,逐步将活儿全都交给对方。
国庆之后,叶小船带着不多行李,登上去西北火车。
单桥抿唇。
邢洲说:“弟弟,还是……”
“个重要人。”单桥最后说。
叶小船这几天直有种心神不宁感觉,好像有道熟悉目光正看着自己。
只有单桥看他时候,他才会有这种感觉。
单桥没否认。
“既然你记挂他,为什不把人带回去?”邢洲是真关心兄弟。
单桥出会儿神才说,“没必要。”
“什叫没必要?”
“他有他人生。他现在过得不错。”
终都放弃。
不打搅,才是正确选择。
回远城那天,单桥在板栗铺子对面抽完根烟,然后驾车离去。
后视镜中,叶小船忽然向车方向张望。
单桥刚将车还给租车行,就接到邢洲电话。
可是单桥又怎会出现在林城?
现在是远城旅游旺季,别说单桥走不开,就是走得开,也不可能到林城来。
但大前天被推上程回车时,被注视感觉格外强烈。
那天是程回生日,非要他起去吃火锅。
到林城之后,他还是头回和熟人起在外面聚餐。
邢洲问:“那你呢?”
“?”单桥吁口气,“挺好。”
邢洲叹气。
“对。”单桥说:“你那儿离林城近,万有什事,如果赶不及来,你帮关照关照他。”
邢洲说:“那你给说清楚,他是你什人?凭什关照他?”
“你真只是去看看叶小船啊?”
单桥说:“嗯。”
“你……”邢洲说,“哥,你不是牵挂他吗?你看看就完事儿?”
单桥说:“想说什直接点儿。”
“就问你,除叶小船,你还牵挂过别人吗?”邢洲说完自己就回答,“没有!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就在意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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