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穿里面,又没外人看得到。”原胥理好其中件,“来,好歹是妈心意,赶紧换。”
5分钟后,两人穿着灰棕羊毛衫来到客厅,周盏表情复杂,原胥笑道:“很暖和,也很合身,谢谢妈。”
周母很高兴,“那就好,冷就穿上,别再感冒。”
下午,原胥本想留周母住晚,周母硬要回去,说晚上约人打麻将。
送走周母,周盏嫌热,回家就把羊毛衫脱,原胥开玩笑骂他是个“不孝子”,换来句“就看你能坚持多久”。
往他额头上摸。
“妈,真没发烧。”原胥心里暖融融,但又有些想笑,周盏母子俩都爱摸他额头,生怕他体温不正常。
“没发烧就好,昨天周盏说你感冒,吓跳。”周母收回手,盯着原胥看会儿,又皱起眉,“怎瘦?”
母亲看儿子,总是“瘦”“憔悴”“累不累”,原胥拿起块卤得香软鸡翅膀,笑着哄:“这不是等着您卤味吗!”
同样问题,周盏回答永远是单调“没有痩”。
只过半小时,原胥也脱羊毛衫,理由是“真很热”。
周盏收起衣服,“过年时候再穿。”
“嗯。”原胥想想。“对,贞姐说今年春节要带孔叔孔婶去海南过,们提前去给他们拜年吧。”
所以比起亲儿子,周母更愿意和捡来儿子嗑叨。
“胥哥小面”和“盏盏鲜果”都没营业,周盏做几个没多少油水菜,三人同吃完,快递姗姗来迟。
原胥拆开包裹,拿出羊毛衫,周母立即说:“穿上看看合适吗,不合适正好拿回去换。”
周盏不想穿,原胥却抱起衣服说:“好,们这就去试。”
关上卧室门,周盏说:“这样式没法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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