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是大米落在不锈钢锅里声音。
原胥撇下唇角,弯腰摸摸小萨头,低声说:“爸爸又害爹辛苦。”
小萨大概没听懂,脑袋会儿左偏会儿右偏,好奇地看着原胥。
原胥往厨房看看,周盏已经脱下外衣,穿着毛衣和牛仔裤。
不知怎地,眼前人突然与多年前迷彩身影重合,可靠、令人安心,哪怕将生命交给对方,也毫不担心。
输过液,又吃药,大约是药效上来,原胥脑子昏沉沉,没多久就睡着。周盏替他挪挪身子,让他在沙发上躺好,又给他掖好被角,才回到厨房继续搅粥。
然后时不时回头看看。
原胥每次生病,他都很紧张。别磕磕绊绊倒好,普通感冒也没什,但如果发烧,他每根神经都会绷紧。
五年前,原胥头部受过伤,如今虽然已经痊愈,也没有留下后遗症。但经历过次,阴影便始终在那里,难以被轻易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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