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胥吮着他手指,大腿收,愤愤地在指尖咬口。
释放时,周盏射在抽纸里,用软下来性器抽抽原胥屁股,拉起褪至大腿睡裤,笑说:“做饭去
原胥挪开手,与周盏对视2秒,迅速坐起来,目光落在对方腿间帐篷上,“屁股今天请假,不给干,帮你咬出来?”
“不用。”周盏弯腰亲亲原胥额头,“快起来,乖。”
原胥抱住他腰,彻底清醒之后,纯情劲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挑着眉笑:“别跟客气啊,来来来,到胥哥怀里来,接受胥哥疼爱!”
说完,双手不安分地拽住周盏睡裤沿,往下拉,笑道:“哎呀,盏哥又挂空挡!”
周盏本就硬,经不起撩,眯眼笑起来,勾住他下巴:“挂空挡正好干你不是吗?”
盏果然不再看他,伸出舌尖,在疙瘩上舔舔。
原胥那腹肌腰肌立马绷得更紧,腿也跟着往外抻。
他有个不知该归为情趣还是归为笑料毛病——与周盏在起时干什都放得开,唯独刚睡醒时会害羞,周盏经常拿“纯情”涮他,他不服气,但身体反应却让他不服气毫无底气。
周盏与那疙瘩周旋会儿,用民间传闻“包治百病”唾液代替花露水,亲着亲着却生出别心思,舌尖沿着紧绷腹肌向下,右手勾,利落地扯下原胥内裤。
那里半勃着,仿佛正等待抚慰。
“屁股请假!”原胥说。
“这儿没请假,转过去。”周盏摸着原胥腿,躬身压上去,伏在对方耳边低声道:“夹紧些,敢撩就要敢负责。”
原胥跪在床上,正要喊“不负责”时,嘴突然被捂住,接着两根手指伸进来,恶作剧般地玩着他舌头。
下方,周盏再次扯掉他内裤,就势插“进来”,粗硬性器抵在腿根抽插,他只消垂下眼,就能看到那东西在自己腿间进出。
周盏挺腰送胯,汗水落在原胥肩上,“夹紧,不然屁股假条作废。”
“哎,你别……”原胥脖子根儿都红,正要阻止,周盏已经低头含住,抬眼与他对视,眸底泛着温柔与戏弄。
原胥深深吸气,索性将自己交给对方,半躺着享受。
夜里做好几回,现下定力显然不太行,原胥没多久就射,周盏起身拍拍他大腿,温声说:“起来,太阳晒屁股。”
“哪里有太阳?”原胥捂着眼回味,腿还张着,连内裤都是周盏帮他穿回去,闷声嘀咕道:“你还不如说‘起来,再不起来盏盏要来干屁股’。”
周盏轻笑,捏捏他脚趾:“看来还有挺有自知之明。你刚才爽,还没有,你要再不起来,真要干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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