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盏说:“起开。”
“盏哥,得跟你坦白件事。”原胥坐起来,“昨晚是笑场,还骗你顿离别宴。”
周盏挑眉:“骗?”
“其实吧,早就知道咱俩分在个连个班。”原胥说:“跟们张班关系好,他提前给透底。”
周盏微怔,“你不早说?”
又是天各方。周盏唇角抽下,这也太假,姓原从昨晚到今天就没真心流露出半点舍不得。
原胥盯着他看半天,“吔,盏哥,你不高兴吗?”
周盏没好气,“啊。”
“啊什?们分到起,听说还是同个班,都高兴死,你点儿没触动?”
还触动呢。周盏想想,索性戳穿他:“别装,你昨晚说‘保重’都笑场知道吗?”
得奇怪,但又想不通怪在哪里。
离开炊事班前,原胥与他抱抱,拍着他背说:“盏哥,保重啊!”
周盏当时还有点感动,回宿舍洗个澡,渐渐发现是哪里不对劲。
吃饭时,原胥情绪高涨,嘴边挂着“天各方”,表情却点儿没有即将“天各方”不舍。之后抱着说“保重”时,这家伙好像还笑场。
敢情原胥并没有舍不得他,什“天各方”大概都是说着玩。
“早说还能骗到离别宴吗?”原胥道:“你要知道咱俩不会天各方,昨晚肯定不会给做五个菜,还不知道你?”
周盏又气又好笑,还想数落原胥,人家已经身子仰,躺他腿上,还说:“都坦白,看在们没有天各方份上,你就别生气。就是嘴馋,心眼又不坏。腿往那边挪挪,哎对,就这样。这样枕着舒服。”
周盏额角跳两下,心道:日。
原胥眨眨眼,“这个……”
周盏懒得理他。
车驶出新兵连,路上颠,原胥坐得不稳,头撞进周盏怀里。
周盏低下眼皮:“……”
原胥冲他笑得特别真诚,而且没有起来意思。
周盏有点烦,想想又觉得为这种事烦纯属有病。
第二天,下连日子到,周盏坐上去南部侦察连车,没过多久,个熟悉身影也挤上来。
是原胥。
周盏第反应是高兴,但想这人昨晚举动,很快把那份高兴压下去。
原胥乐呵呵地走来,挤开旁边队友,屁股坐下,右臂往他肩上挂,左手拍着胸口,“幸好幸好,还担心们就此天各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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