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原胥想想:“要不再去操场散个步?”
周盏习惯独来独往,入伍后还没和谁起散过步,想拒绝,说出却是“好”。
夜色里,两人边嚼着领来乳酶生,边绕着操场漫步。周盏话不多,路都听原胥讲这讲那,总结起来句话:你手艺真好。
周盏脸上云淡风轻,心里却暗自发笑,用现在话来说,就是装逼。
不过食消得差不多,准备回去时,原胥句话却让周盏脚步顿。
菜不够,周盏又炒份回锅肉。
吃到最后,原胥揉着肚子:“妈呀撑死。”
饭已经全部解决,周盏也撑,笑着推推原胥脑门,“你丫不是特能吃吗?个顶三。”
“主观意识还想吃,嗝……”原胥擦着嘴,“但客观条件不行。哎盏哥。”
“嗯?”
原胥说:“妈烧菜也很好吃,与你烧不分上下。不过自从她和爸不在,去亲戚家,就再没吃过好吃饭菜。”
“你做菜真是太好吃!”
又被夸,周盏难得不好意思,拿起碗准备去洗,原胥已经赶上来,“来来,你做菜,来洗碗。”
周盏没争,站在旁消食,真是吃撑,胃不舒服。
原胥很快洗完,还把案台灶台收拾得干干净净,手擦,“回去?”
“先去拿点儿消食药吧。”周盏说:“太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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