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在战场坏过次,队伍里有擅长做这个,让他帮把吊坠挖空,在背面做隐藏开关。”时灼解释。
“所以你曾经说过,这条母亲留给你项链,能支撑你在战区活下来。”尤里斯将领针别上他衣领,声线低沉而略含期待地问,“这句话内容也包括,藏在吊坠里领针吗?”
被送领针当事人这样直白地问,好似过往小心思都变得无处遁形,时灼少有地不好意思回答他话。
但他仍是故作镇定地澄清道:“殿下,你可不要误会,把领针带在身边,并非是对你有想法。”
时灼并没有对他撒谎,只是旦两人在未来有亲密羁绊,从前过往不经意间做出那些举动,就好似已经顺理成章地变为,他们之间共有美好珍贵回忆。
时灼终于也不再藏着掖着,神色镇定地弯腰捡起领针,将它完整展开认真打量起来。片刻过后,他捏着那枚金色领针,脸恍然大悟地开口:“原来这不是假啊。”
“……”
西瑞尔哑口无言地看着他。
时灼将领针放入尤里斯手中,就见对方握着领针安分下来,也不再动手去往他衣服下摸。两人将他扶回楼上套房里,西瑞尔联系人送解酒汤过来,就离开公馆去兰德街找罗温。
尤里斯醉得不算很厉害,杯解酒汤喝下去以后,很快就从醉意里清醒过来。听到客厅旁浴室里传来水声,尤里斯垂眼看向捏在手中领针。
这让他在心底生出微妙悸动情绪来。
“是吗?”尤里斯慢条斯理地反问,“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你来说也是重要存在?”
“你可以这样理解,殿下。”在时灼这段不平坦人生里,尤里斯出现在他生活里,早已占据不容忽视比重,“不过殿下,得先把这个收起来。”他取下别在衣领上领针,露出小心谨慎虔诚表情,“毕竟这个可是真。”
等时灼洗完澡烘干头发出来,就看见他坐在灯下把玩那枚领针。对方听见浴室开门动静,举着领针从灯下抬起眼眸道:“你没有扔掉它。”
“殿下给东西,怎敢随便扔?”时灼故作殷勤地答,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来。
尤里斯什话都没有说,但看起来像是对他话很受用,甚至弧度轻微地掀掀唇角,“你把它放在项链里?”
对方说完这句话,伸出两根修长指尖来,捏住他项链上吊坠。雪花吊坠已经重新合拢,外表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尤里斯曾经不止次摸过它,但只有在今晚喝醉酒时候,才碰巧摸到吊坠上隐藏开关。
“开关做得很精细。”指腹轻轻摩挲着吊坠,他最后缓声开口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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