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灼几次故意挑衅他,他却都没有大发雷霆,显然是对认识人有所收敛。而从这里也能看得出来,弗雷德只是脾气,bao躁,却并不是没长脑子,只味地知道打架斗殴。
先前室友挨弗雷德揍,多半是做踩他雷区事。弗雷德风评暂且不说,要说对方救过他这件事。时灼也只能想起来,几个月前在战场上,最后次执行任务。
在那场队友死亡任务里,他最后能够侥幸存活原因,就是有人在黑夜里救下他。时灼当时受伤意识不清,再加上夜里没有星光太黑,所以没有看清救他人长相。
而后直到被送来罗那城,他也没有遇到过救自己人。如今弗雷德说这句话,倒是与那晚情形对上。能够只身出现在前线战场上,将他从携带武器士兵手中救下,弗雷德真实身份也不会简单。
就像弗雷德好奇他那样,时灼现在也有点好奇起来,对方为什会被关在监狱里。出于说不上来直觉,时灼总觉得弗雷德入狱原因,多多少少是与他脱不开干系。
让同事领弗雷德去医务室上药,值班狱警押时灼去东边办公室。弗雷德顶着脸上红肿擦伤,冷着脸从其他囚犯面前走过去。路上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抬头看他,却纷纷在心中大为震撼与感叹,新来竟然有胆子敢揍弗雷德。
弗雷德脸上伤看着明显,实则却没有想象中严重。时灼在揍他时用巧劲,再加上他躲避得也及时,这点伤在他眼里不算什。
看出时灼只是想利用自己,弗雷德面上副凶狠模样,心中却没打算和小崽子计较。但时灼有点猜得没有错,弗雷德确对他事很好奇,还等着时灼关完禁闭回来问他话。
因而在和狱警去医务室路上,弗雷德难得好奇心重地问句:“挨这下,他要关几天禁闭?”
“二十四小时。”押送时灼狱警答。
如果真是这样算起来,那他刚才打对方那拳,确称得上是有些过分,
同时刻,时灼也在去东边途中,向狱警问这个问题。
半天没等来他下文,狱警啧啧出声感慨道:“现在知道怕?你揍人时候,怎就不知道怕?”
“年轻人还是太冲动,不过,”对方话锋转,面露几分惊异,“你还是这多囚犯里,第个能揍到弗雷德。以往只有弗雷德揍别人份。”
狱警在旁边絮絮叨叨时,时灼自动屏蔽他声音,他在想弗雷德说那句话。
弗雷德语气不像撒谎,看他眼神也确像认识他。再加上弗雷德在狱中恶名远扬,打过囚犯似乎不在少数,进禁闭室也是家常便饭事,连那些狱警听到都要忌惮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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