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前线战场不好回忆,似乎已经连同队友消逝生命,起留在没有星空那天晚上。他们在很早以前就有过约定,无论队伍中走到最后人会是谁,都要带着大家努力生活共同心愿,都要不记过往不被牵绊地勇敢向前看。
但是这两天受薇薇安影响,他似乎频频陷入这些往事中。而那些被他努力压下又溢出,反复在心中沉浮负面情绪,终于在薇薇安事情结束以后,混杂在话题与酒精中催化出来。
咽下喉咙酒液慢慢加倍放大,他压抑在心底已久宣泄与倾诉欲,时灼从灯下抬起眼眸直直盯着他看。
“……”
察觉到他不对劲,罗温打断他情绪酝酿,从餐桌前起身语速飞快地道:“听故事还是下次吧,还有重要事情没做。”
也看过,知晓时灼曾经在战区待过,声音里不由分多几分服气:“能够活着下战场人命都大。”
这时候机器人来送热好下酒菜,时灼拿起筷子往碟子里夹菜吃,好似没有想要接他话打算。
罗温仍在回想当初看过档案,也没有过多留意他脸上情绪变化,只语气不解地自顾自往下说起来,“看过你记录在军部详细档案,最后那场任务你们队伍死伤率很高。”
最后几个字宛如触及他内心深处,时灼猝然握紧筷子掀起眼皮看向他。
“死伤率很高?”黝黑睫毛在灯下铺开浓重阴影,也不知道是喝几口烈酒缘故,还是被罗温委婉措辞逗笑,他话语少见地暗藏几分冷锐,“最后那场任务中,是唯幸存者。”
话音未落,对方就脚步仓促地离开。
留下时灼坐在桌边没动,盯着他背影变小消失,半晌轻轻对着空气哦声。
但不管怎来说,老辈话总是不无道理。时灼从前在战区就听别人说,不要带着心愁去喝酒。无论酒量多好人,在负面情绪搅拌下也会喝醉。
时灼很快就醉倒在酒精里,他思绪开始变得天马行空。
会儿
“到底是什任务?档案上只留有数字编号。”罗温开口问。
“只是场扫尾追击任务,难度只有以往任务半。”时灼放下手中筷子,重新握住手边酒杯,“老队友甚至心情不错地调侃,军部奴役折磨们这多年,终于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回。”
以及他没有向罗温说出口是,当时所有人沉浸在即将结束服役快乐中,没有人意识到任务难度骤降,是多不同寻常以及暗含杀机变化。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而等他意识到不对时候,却已经为时太晚来不及回头。
时灼鲜少有回想这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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