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鸿佐的沉默下,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阎宅。
而在二楼的窗台边,阎老太爷仍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那盆兰花。
他想,谁又知道,在外人看来如此高不可攀辉煌不已的阎家,在这新年中,却一个一个避之不及地离开,徒剩说不出的凄凉冷寂来和他们作伴……
话,以后还能回来……”
谈莺却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看向阎澄。
“谢谢……”
阎澄有点受宠若惊,“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
谈莺摇摇头,如果不是阎澄把外公外婆请来,给了自己一个新的选择,告诉她一切仍未结束,也许她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再重活一次了。
阎澄是她的希望,也是她的勇气。
“走吧。”
扶着母亲走出阎宅,就看见阎鸿佐静静地站在门边,而谈莺没有看他,任陈妈来开门,接着坐进了车里。
阎澄和纪悄上了后面那一辆车,阎澄瞥了眼一脸恍惚的阎鸿佐,他从未见过自己一向高高在上泰山崩于前都不动声色的父亲有如此茫然无措的表情。
阎澄心里一紧,忍不住探出头对他说,“告诉爷爷,我还是会回来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