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又走,本就不大家里和平时看着没什区别,灶台上还摆着厨具,卧室里衣服也叠得整齐,如果忽略掉桌上常放那台笔电还有几本书和些画稿,就好像那个人还留在这里样。
阎澄瘫坐在沙发上,头晕得厉害,但是精神却格外紧绷,天色已慢慢擦黑,渐渐将屋内笼罩得五指不见,只双澄亮眼睛在黑暗里大大睁着,眨不眨地望着虚空中某点。
阎澄就这坐到半夜,才想起来自己什东西都没有吃,他开盏小灯摸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竟然塞满各种食物,有阎澄爱吃茄汁排骨、香煎三文鱼,还有黄金虾肉卷,有些是昨天剩,真给打包回来,有些是新鲜才做,另有些想是为保存,并没有烧透,放进微波炉或者回个锅就能吃。
阎澄把它们盘盘拿出来,加热后摆满满桌,他用筷子夹块冬笋放进嘴里,细细嚼着,明明就是昨天剩菜,可是味道已完全不同,阎澄回忆着昨天这时候自己在干什,为什现在就忽然天崩地裂呢?他逼着自己要把那些菜都吃完,他吃很久很久,吃到后面肚子里已经没知觉,只惯性地往下吞咽,莫明地坚持着,仿佛只要吃完,让纪悄看见,他就能高兴,就能满意,然后……就会回来。
天快亮前,阎澄终于吃完,他放下筷子,看着满桌空盘,起身将它们洗干净,他洗得很仔细,边洗边想象着纪悄平时在这里时是抱着什样心情,是高兴还是厌烦,还是对于这切迷茫。
阎澄认真地把碗盘都放进碗橱里摆整齐,接着擦干手出来看看外面天色,穿起外套,又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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