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廖远东抓把头发,难得也有伤脑筋时候,“老太爷那儿其实还不是完全没机会,只要阎王真能狠下心来装苦卖穷,老太爷早晚舍不得,但最难搞其实是……”
廖远东话没说完,王郗瑭也明白,是阎鸿佐。阎鸿佐手腕连王郗瑭都是耳闻过,出名软硬不吃,对于阎澄也向放任管教,与廖远东家里死活不问区别在于,拴着阎澄那根线从头到尾都被阎鸿佐攥在手里呢,说是在u市上课,阎澄做什阎鸿佐能不知道啊,当初那点信任那点空间也是阎鸿佐宽宏大量给儿子,儿子要真犯倔,阎鸿佐说收拾他就能收拾他,光看他想不想,而且绝不手下留情。
这次阎澄和纪悄事情,只要阎鸿佐不愿意,他俩怎样也是逃不过五指山,哪怕他们狐朋狗友全上赶着帮忙也没用,这也是廖远东曾经那般劝慰阎澄理由之,当然,他以前能信口捏来很多道理,现在感同身受后早已说不出,反而更解阎澄心里苦楚。
总之这情况就是个子:难!
阎外婆并没有待太久,也没有说什让阎澄难堪教训话,只让他好好照顾身体,说自己过两天再来。走之前,她又顺带问句纪悄去哪儿?
副大病初愈瘦大圈外孙时,依旧心疼不行,不由得对于阎家两个不留情面手造成如今下场父子有不小怨愤,都是他们,才害阎澄落不到好日子。
外婆心里把那两人从头到脚责怪番,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只轻轻地摸摸阎澄那被剃得剩层青色头皮脑袋。
这还是他和阎家闹翻后第次再见外婆,阎澄也不知道她之前已经和纪悄对上过,此刻感受着外婆温柔手心,眼中略带愧疚望着她,很多道歉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些专家非常有眼色退出去,王郗瑭和廖远东也把空间留给祖孙俩说话,走出病房,王郗瑭犹豫下,还是拿出手机。
电话响十来声才被接通,个淡漠声音在那头响起。
阎澄顿,道,“他在学校,他们系课很多,让他别过来。”
外婆不语,阎澄抬头又急着解释句,“他晚上就会来,每天都来,住院这段日子
王郗瑭道,“你真不来看看吗?阎王直在等你……“
声音顿片刻才道,“学校有些事。”
“纪悄……”王郗瑭打断他,“你不用跟解释,只要你能过得你自己那关就行……”
纪悄沉默会儿,直接挂电话。
廖远东烟瘾犯,躲楼梯口抽烟去,抽完回来就见王郗瑭愣愣地看着手机,眼底带着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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