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澄眉目冷肃,隐隐已有眼前两人相似气势雏形,他慢慢把刚才话又重复遍。
阎澄说,“那没用。”
“没用?你可以试试。”这话由阎鸿佐说来比起阎老太爷更掷地有声。
阎澄表情不变,只眼中点微光也黯淡下去,“如果你用纪悄来威胁,定只能退让,但你们觉得这就算随你们愿吗?命是自己,人生也是,要过得不好,过得糜烂,过得颓废,其实有没有纪悄都样,哪怕你们把送进A大,想死想活,未来像人还是像鬼还是自己说算,你们能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可是又能看几年呢?总会找到机会自己选择,不惜切代价。到时候阎家脸面不样保不住吗?”
这番话出,不止阎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阎鸿佐也是沉黑整张脸。
“服从分配”栏中打是明晃晃大叉,就阎澄分数线,吊车尾进去都是勉勉强强,就算老太爷动手脚,也要先把人弄进去再动,不过他还真没想到阎澄会这样擅做主张,只怪他之前伪装太听话,让向喜爱他老太爷麻痹警觉。
其实现在把人再送进去也不晚,不过他还是要先把孙子这翻起逆鳞给顺服才行,他阎家可丢不起这样脸。
然而阎澄却半点机会都不给他们,无论老太爷之后怎问怎训,怎义正言辞,他从头到尾都言不发。就算说又有何用呢,自己那些感情观价值观在他们眼里都是可笑,不值提,甚至是疯狂幼稚,应该被彻底扼杀,他解释再多,表达再多也毫无意义。
可是他这样态度势必会引起那边激烈反弹,果然,老太爷拍桌子,狠狠地对阎澄道,“不管你怎想,你这个学校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你真以为不动你们,是没办法吗?“
这句“你们”说出来阎澄就知道什意思,就他现在本事哪里能和阎家叫板呢,阎澄心里明镜似,只是真听到,那感受就好像在心口狠狠划道,又有人直接抓把盐撒上去滋味,不只是因为他们要伤害纪悄,而是因为说这话是阎澄至亲人。
阎澄却还没说完,“你知道不是开玩笑,你们也可以试试……”
阎澄表情下子凝固,他看看阎老太爷,又看看阎鸿佐,半晌没动。
阎老太爷以为这威胁起作用,想再说两句警醒话就让他去反省,这孩子到底太嫩,不过胆子不小,现在不收拾,以后还不翻天。
谁知,阎澄忽然又开口。
阎老太爷听愣,惊讶地看向孙子。
阎鸿佐眉头也皱起来,他冷下声道,“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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