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事情还没完,就在纪悄稍作处理急急忙忙赶到山下时,唯二班去市区车也开走,纪悄只能冒着寒风,穿着湿冷衣服走个多小时野路,倒三班车才好不容易回到宿舍。这样不冻出病来才怪。
阎澄听,想到纪悄个人孤孤单单跑去上坟还遭遇这种事情形,心里更不好受起来,他很想问你是去纪念谁,但是到底没有开口,阎澄只把纪悄朝怀里按按,环更紧。
片刻,阎澄道,“抱歉,忘过几天就是冬至,们家都会有固定祭祖日子,反倒把这些风俗节日给错过。”
阎澄心里高兴,忽然就有想说点什欲、望,顿顿又道,“不过纪念也是爷爷在A市那边,外婆不太爱摆这些排场,她每次都说,人死骨灰就该撒到海里或者捐给医学院做研究,不用浪费土地还可以造福后人,这样也算死得其所,但这话被爷爷听到却不得,他这人从小当兵,但其实骨子里颇为封建,每次家里有事,都要看黄历还请人算卦,完全就是两类作风……”
见纪悄没有回答,阎澄小声问,“你在听吗?还是要睡?”
”
阎澄倒是淡定,想是早把理由想好,自然道,“和你起睡。”
纪悄无语,手脚则暗暗地压着被子不想让阎澄进来,但是却被阎澄轻轻掀便破他防线。阎澄心里好笑,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放狠话让自己为所欲为然后飞速滚蛋,现在怎又不愿意?
如他所料,被子里温度和外面相比差不多少,纪悄把自己团成团,正冷直打哆嗦。
阎澄躺下后,分去纪悄般枕头,接着抬手去拽纪悄手,脚则勾着纪悄腿,将他强制性整个人往自己这里拖,纪悄挣扎下还是没抵过他力气。
阎澄热就像只火炉,即便纪悄再排斥,但被这样温暖怀抱所包围依旧忍不住舒服轻轻叹出口气来。
而阎澄却觉得自己好像抱着块冰块,两人手脚、交缠,纪悄头就靠在阎澄脖颈处,过热鼻息不停拂过他皮肤。
阎澄心里微麻,忍不住问道,“现在能告诉这是怎吗?”黑暗里,他声音透着自己也没有发觉温柔。
纪悄好半天都没答话,阎澄以为他到底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时,纪悄说,“去扫墓,下山时候,不小心摔跤。”
怪只怪那崎岖山路本就难走,今天又下雪,天亮气温升高就化半,而纪悄个不察脚下打滑就踩空,好死不死正好摔到坡下个米多水坑里,当下半边身体就湿个透底,裤子衣服也被冬日锋利枝桠给割破,狼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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