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东点头：“这改完之后比上
版好多
。”
“
也觉得。”
“上版前奏上来就开得太大，高潮部分就不容易出效果。”
“你说得对。”
“嗯，你……”唐建东说到这，感觉不对劲。
肖珩抬手扯扯领带。
耳边依旧是各种官方发言。
“们展望未来，迎接未来！”
“国际化人才培养是们发展至关重要
环……”
发言结束。
“嗯？”
“知道爸牛逼。”
肖珩没说出口话就这样咽回去。
肖珩原本没把这个研讨会当回事，然而陆延眼底光亮得过分，骄傲地好像是他自己要上台样。
他有些受不住，抬手遮陆延眼。俯身低下头吻上去。
又放回盒子里。
陆延简单收拾完，扭头问：“你等会儿去基地？”
“今天不去，”肖珩说，“下午有个行业研讨会。”
陆延还记得上次那个失之交臂邀请。
现在想想好像已经过去很长时间。
合作下来他对这人也有些解，平时陆延哪会那
乖巧，他抬头，果然看到陆延在开小差，于是把纸拍在桌上质问：“你小子没有在听说话！”
陆延坐在唐建东对面，翘着腿刷微博。
他在搜这届研讨会关键词，指望能在刷到相关信息里看到某个人影子。
主持人低头快速瞟眼演讲稿，又对着话筒说：“接下来们有请，正在进行医疗AI项目开发新秀编程师，肖珩先生——”
肖珩起身。
台下掌声如潮。
音浪唱片公司，会议室里。
唐建东拿着陆延递过来几张纸看会儿，他们专辑筹备得差不多已经，主打歌录完觉得某些地方还不够到位，于是要求陆延改改歌，重新录。
研讨会和陆延想象得差不多。
盛大、严肃，数家媒体扛着摄像机蹲在前排，演讲台布置得十分简约。
背景板上写着“计算机科学国际研讨会”这个大标题。
冗长开幕词过后，几位代表轮番上台发言。
“很荣幸受邀参加这次国际研讨会，在这里和大家交流分享些心得体会。”
当时他半梦半醒间梦到过肖珩站在台上模样，所有聚光灯都照在他身上，男人笃定，冷傲，不可世。
陆延没头没脑地说：“还有研讨会这玩意儿？会上台吗……跟上次那个哪个厉害？”
“会上台，至于哪个厉害，”肖珩从身后环住他，略有些疲惫地半阖上眼，“……问什问题，这次这个是全国性质，按规模算，应该是这个。”
陆延想转身，结果差点带着肖珩往边上桌子上撞。
肖珩正要“啧”声问他激动什，就听陆延说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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