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起来特别不好相处，之前嘴毒刻薄
劲儿全使在这上头
：“你是生怕自己代码写得太简单被人
眼看懂？”
“说实话，
想建议你转行。”
“…………”
就工作问题结束汇报之后。
肖珩语气才缓和过来，他问：“还有没有什
问题？”
带来暂时关注度不是假，音乐节邀请，上涨演出费……以及不管是不是它本意，它在定程度上确实把乐队文化拉进观众视野。
第二句，她问：“你认为……乐队是什？”
陆延没想过葛云萍会找他问这个。
这个问题太突然，时间，他想不出合适具体、可以准确描绘出来解释，最后只说：“乐队……是种你没办法从伴奏里找到表演。”
葛云萍沉默会儿，之后挂断电话。
陆延趴在电脑桌上眼睛都不眨下，只觉得现在肖珩真他妈帅，他忍不住心头微动。
肖珩问完，垂下眼，正要说散会。
从最后排传过来个声音：“有。”
陆延举手说：“想问问男朋友什时候下班。”
陆延这天从翟家出来后，下午去酒吧排练，等排练完出来，晚上去趟肖珩工作室。
肖珩项目越到后头越关键，这段时间忙得沾上枕头就秒睡。
他去时候肖珩正在开会。
他弯着腰悄无声息从门口进去，找到空位坐下。
不到五十多平房间里拉着帘子，男人站在台上，他谈工作样子和平时不同，连向来散漫语调也变得锐利起来：“你看着你那代码，再跟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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