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口烟下去,苦:“你乐队怎办。”接二连三消息让他莫名烦躁,“高翔呢,他把你当哥,你抛下他不管?”
南河三沉默会儿,又忽然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谁:“陆延,在这点上你还真是点没变。”
“当年因为那帮人打老四,你就个人单枪匹马冲过去……你去之前不是不知道有危险吧,也提醒过你,你还是去。”
南河三说:“当时可以帮你,但没帮。怕惹麻烦。”
陆延抽烟手顿顿。
他们满心都是下场比赛,这要怎说?
陆延最后躲在走廊尽头,想抽烟,摸半天身上只有盒喉糖。
他低声“操”声。
“抽根?”
陆延出神间,从边上伸出来只手。
,把合同点点撕。陆延细长手捏着碎纸片。
他声音和他脸色样冷。
葛云萍睁大眼,合同像雪花搬洋洋洒洒撒在她眼前。
陆延站在长桌另边,垂眼看着她。
“也不是你想那种什主流歌手,”陆延身上那种无拘无束、地下摇滚乐手独有叛骨彰显无疑,“老子妥协,为走到地上去做好所有觉悟,不是为让你单签。”
南河三最后说:“陆延,人总得为自己打算。在地下呆够。”
南河三走后,陆延弯下腰,缓缓蹲下,被嘴里那口烟呛得直咳嗽。
陆延是中途去霁州,而南河三在霁州土生土长,走到哪儿都有人敬他声三哥,在霁州,不狠点根本站不稳脚跟。
陆延没法去说对错,他不知道初中开始就在酒吧打工南河三在霁州过着什样生活,有着什成长轨迹,也不知道黑色心脏解散后四年他都经历什。
但南河三是第个灌输他“乐队”观
南河三把烟递给他,陆延接过。
南河三看到他空荡荡双手,猜到怎回事:“你把合同撕?”
陆延低头抽口烟,没说话。
南河三也不在意,他靠着墙,捏着打火机说:“打算签。”
“是不是觉得挺过分?”
葛云萍以为陆延真被修剪成她想要主流模样,怎也没想到这个人本质上压根没有任何改变。
唯有点她说对,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
陆延:“今天有个娱乐记者问对地下这个词怎理解。”他完全知道地上因为阳光太烈,所以才会有影子。而地下虽暗,旦有光,那抹光却可以刺破黑暗。
陆延走出去之前说:“倒想问问你们,你们懂什叫乐队吗?”
陆延没去关注葛云萍是副什表情,他回到排练室,手搭在门把上,听着里面李振他们练习时说话声,最后还是没有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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