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想?想早点回来?”
节目播出到现在已经个多月时间。临近决赛,马上就是四进三,如果这次V团顺利杀进三强,就真只要再伸伸手就能够到顶点。
肖珩看着陆延领着V团步步从地下走上来,面对镜头时越发从容得体,就连曲风也进行定程度上调整。这段时间内,他们成长速度太快。
他家延延在舞台上样子,耀眼得过分。
有种人生来就属于舞台。
“这款面膜,敷上去之后记得念广告词……你们几个人自然点,别太拘束,蕴含整瓶精华原液哦,这个哦字念得俏皮点。”
“俏皮?”
陆延对拍广告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也没有在镜头前演绎愉悦嗜好,而且这种广告词普遍比较羞耻。
陆延拍第条广告播出时候,晚上跟肖珩打电话,在电话里被足足笑半分多钟。
陆延恼羞成怒:“你他妈再笑。”
“注意到你们乐队风格有些转变。”
陆延:“对。”
娱乐记者:“这种转变是有意识而为吗?”
陆延现在官腔话说得越来越利索:“意识倒说不上,觉得大众喜欢、和们想表达东西,这两者并不冲突,让更多人解并接受摇滚文化直是们目标。”
娱乐记者把采访纸翻过去页,又说:“你们以前是支地下乐队。”
于是肖珩说:“想你,更希望你们走到最后。”
陆延头次拍广告,台词念得比较僵硬,几回下来已经相当熟练,别说俏皮,只要提得出,他什风格都能驾驭住。
广告两遍过。
陆延把面膜从脸上揭下来,转身去洗手间洗脸。
这段时间连轴转,很少有休息时间,陆延洗完脸后从兜里摸出颗喉糖,咬在嘴里提神,站在走廊尽头窗台边看窗外云。
“不笑,”肖珩说完又笑声,“……不好意思,忍不住。”
陆延抓抓头发:“回去收拾你,你给老子等着。”
肖珩低声道:“嗯,等着。”
随着录制时间增长,两人不满足于只能打几分钟电话。隔着手机,摸不到碰不着。
“巨星,”肖珩又说,“现在每天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这名女记者其实全程都特别紧张,根本不敢直视陆延眼睛。
随着赛程推进,淘汰得只剩下四支乐队之后,造型师也空闲下来,甚至有时间专门给他们设计造型。陆延略长头发被造型师往后梳,这种搁别人头上准成灾难发型,在他身上却并不突兀。
娱乐记者咳声才说:“你对地下这个词怎理解?”
陆延抬手,把散落在额前头发往后抹。
采访过后,紧接着是广告拍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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