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故作头疼:“人气高没办法啊,刚出道那会儿还有个外号,叫少男杀手。”
肖珩:“杀手,你也想试试去世滋味?”
这无名飞醋吃得,陆延笑半天:“你醋王吗你,对着空气也能吃。”
十八号,晴天。
陆延提前收拾好行李,他出门没那多讲究,箱子里就放几套衣服和简单生活用品。
肖珩突然叫他名字。
“?”
“喜欢陆延。”
“陆延是老婆。”
录音笔上呼吸灯闪烁。
室内没什声音,却仿佛能把空气里缱绻气味都录进去。
打开窗通风后,窗外隐约传进来张小辉念台词本声音,还有小年妈妈时不时呵斥声:“加到底等于几?!”
这些零散生活琐事被悉数收进录音笔里。
这其中最清晰,是键盘声和男人轻到几乎听不见夹着烟呼吸。
陆延平时总拿它收集素材,有时候写歌没灵感会拿出来听听。
敞开后,陆延手直接触上男人滚烫肌肤。
“不是想干吗。”陆延说。
或许因为明天就是进棚录制日子。
或许是想到即将有两个月见不到面。
这晚他们做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衣服件件散落在地上,最后陆延重重地跌进床里,他们不知疲倦地在对方身上留下汗水和印记。
陆延心脏跟着呼吸灯起跳,他掩不住心跳,把脸埋进膝盖:“……乱说什,谁是你老婆。”
“都戴戒指,你不是谁是。”
肖珩不是没听说过陆延玩乐队那会儿男女通吃历史,四周年演唱会上在台下狂喊‘陆延爱你’男粉也不少,他想到这又说:“比赛期间要是有什乱七八糟人找你……”
“这种情况……”陆延想说怎可能发生,哪儿那多跑来找他表白乐手,但转眼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让他滚蛋。”
买第支录音笔那会儿还在霁州,他几乎录遍霁州大街小巷,后来最常录地点是酒吧储物间,夜深人静时录自己呼吸声。然后想着,什时候能离开这里。
陆延断断续续录几段。
肖珩敲几行代码,抬眼看他:“东西收拾完吗,还不睡。”
“……过会儿就睡,”陆延:“录会儿音。”
陆延说完后,房里安静会儿。
楼里隔音不好,陆延声音压抑又克制,压得很低,他低着头,整片脊背都绷紧,嶙峋蝴蝶骨像藏在背后翅膀,实在受不住才从唇齿间溢出点破碎声来。
事后。
地凌乱。
肖珩衣冠不整地坐在电脑前,边抽烟边敲代码。
陆延曲腿坐在床上,毫无睡意,他手里捏着个录音笔,摁下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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