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大奖，有多大？”
陆延摸摸鼻子：“十块吧。”
肖珩笑得止不住。
陆延
开始还喊“别笑”，到最后自己也没忍住跟着笑：“操。”
即使陆延对这方面
解不深，但几页文档看下来，他能确定这不是个突发奇想、过家家式
策划。相反，写得有条有理。
肖珩低头点上根烟，说：“想好。”
陆延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说‘那也犯不着退学’，他声音很低，像根羽毛轻轻地拂过耳际。
“想好就去做。”
肖珩手顿。
肖珩换完电脑，坐在原来位置敲键盘。
这人碰电脑就不分日夜。
临近深夜，肖珩还在敲，除开中间停阵大概是停下来缕思路，其他时间都没停过。
陆延看眼，看不懂：“你网站不是刚卖吗。”
“嗯，这另个。”肖珩说。
，这话说完不光陆延，连他自己都愣住。
不为什
。
就是想给你买而已。
陆延忘关直播间里评论数,bao增。
眼看过去全是感叹号。
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你退什学”。
他抛开所有后路，孤注掷，陆延站在他身旁跟他说：想好就去做。
“通向成功路不止条，”陆延鸡汤说来就来，他拍拍肖珩肩说，又扬起声说，“只要不怕苦，不怕累，遇到困难不轻言放弃！”
肖珩笑声：“你忘你是乌鸦嘴？”
陆延：“妈，那是意外好吗，
人送外号七区小福星，不信你问伟哥，他哪张中大奖刮刮乐不是给他买。”
陆延想说，这也太拼。
前几周工作强度已经超过正常人负荷，刚交完又接活。
肖珩像是看出他想说什，停下手里动作，往后靠靠，说：“今天回学校办退学手续。”
陆延白天给他打电话时候确实听到汽笛声，但怎也没想到是去办退学手续，他好几句话在嘴边都没能说出口，最后只说：“你想好？”
肖珩没说话，他把现在在写东西缩下去，又调出来个文档——那是个软件开发策划案。
陆延愣会儿才想起来手机里还开着直播，他过回神想点“下播”，看到屏幕上条最新评论。
观众：主播耳朵是不是红？
陆延下播后，在沙发上呆坐阵，想到那条评论，他犹犹豫豫抬手去摸耳垂。
那温度从指尖路往下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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