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读栏里，除开肖启山刚才打
那几通未接来电，剩下几条是翟壮志发来消息。
肖珩点开聊天框，并没有回复翟壮志那句“老大你不会退学
吧”，反而打下
行：问你件事。
[翟壮志]：？
[肖珩]：之前论坛里那个。
[肖珩]：他谁。
“你疯是不是——”
“
花钱把你塞进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
肖启山这段时间像在熬鹰，就等着肖珩出去之后什时候能被他熬死，结果那只鹰却脱离他掌控，比起,bao怒，更多是自己也不肯承认慌乱：“没有文凭，你能干什！”
肖珩接电话前以为自己会烦躁。
以为回像以前那样，听到肖启山声音就觉得呼吸不上来。
突然来句论坛，翟壮志反应半天，隔几分钟才回：什论坛？难道是那个……跟你闹过绯闻悲惨学弟？好像叫许烨吧，计算机系。
曾经轰动论坛当事人“悲惨学弟”许烨解决完生理需求，拉开厕所隔间门出去，正对着隔间那堵墙边上，又靠着个男人——男人见他开门出来，抬眼朝他看去。
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忍不住虎躯震许烨：“……”
然而他没有，什情绪也没有。
他甚至可以很平静地对肖启山说：“知道在做什。”
“也知道能干什。”
肖启山时间哑口无言。
肖珩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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