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延弹完，大炮还是听湿
眼眶。
陆延弹完最后
个音，整个人都被路边那盏路灯照得仿佛在发光样，他拍拍大炮
头说：“不错，再过几百年就能赶上
。”
在这片略显悲伤氛围里，陆延没有忘记自己这次任务和使命，又
只有肖珩没说话，他隐隐有个猜测，果然——
“不是要比场吗。”陆延说。
大炮从四年前刚认识他那会儿就整天嚷嚷着要跟他比场，他当年离开霁州之前也对大炮说过：要是以后再碰面，就跟你比次。
“比场”这个约定，对他和大炮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比谁更牛逼那
简单。
陆延从大炮手里接过琴，试两下才开始弹。
陆延低头点上。
大炮刚开始可能是太紧张，错拍，等那段过去，被李振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流畅琴技才显现出来。大炮弹完瞬间，烧烤摊整个沸腾，所有人立起鼓掌。
肖珩问：“这就是你那徒弟？”
“是，”陆延骄傲地说，“怎样，厉不厉害？”
肖珩没说话。
有人起哄，拍着手喊：“来个，来个！”
大炮背上琴带，手搭在琴弦上，虽然大炮刚才在地下酒吧舞台上挺冷静，对着陆延多少还是有些紧张，有几分被老师检验学习成果感觉。
他闭上眼，半晌才弹出第个音。
没插电电吉他声音很小，所幸他们这片地方也不大。
在大炮秀琴技中途，陆延极其自然地把手侧着伸进肖珩上衣口袋里，想掏盒烟。
他弹就是刚才大炮那首，这首歌谱子他记不太熟，但刚才大炮弹遍，也能照着弹个八九不离十。
陆延背着琴站在他们那桌边上，不过半条路宽烧烤摊就是他舞台。
他身后，是绵延至道路另端路灯。
头顶是下城区璀璨夜空。
虽然他现在弹吉他水平跟大炮显然没有可比性，摁弦时间长使不上劲，闷音、错音，速度也不快。
隔会儿，陆延才听边上这人语调平淡地说：“还行吧。”
陆延没再说话。
他咬着烟，等那片欢呼声过去才站起身，说出句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话来：“把琴给。”
大炮：“啊？”
李振也没看懂这是什发展：“你要干啥？”
他专注在大炮弹吉他手法上，掏时候全凭感觉，但他摸半天，甚至隔着那层薄薄布料、隐约摸到男人衣服下结实肌肉线条，也没摸到那盒烟。
“……”
肖珩忍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下去，“啧”声摁住他手：“你乱摸什。”
陆延后知后觉地把手抽回去，时间都忘去听大炮都弹些什：“有烟吗。”
肖珩把烟盒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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