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等他们刷
阵屏，然后才广告痕迹极其严重地说：“Vent，没听过吗？”
观众开始刷：没有。
陆延叹口气，颇为可惜地介绍说：“这支乐
“表演什
？”陆延念完观众发
话，又回答说，“
唱歌。”
陆延条件好，厅里并不明亮光线打在陆延脸上，他这幅皮相本来就引人注目，加上声音条件优越。观看人数从开播起就不断上涨。
虽然设备并不专业，但丝毫不影响他发挥，之前乐队在商场里跑演出时候，音箱设备更烂都照样唱。陆延毕竟有多年舞台经验，看着完全不像新主播，控场能力极强。
有观众开始点歌。
“啊，这首。”陆延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肖珩说完，又盯着电脑开始敲。
陆延没再打扰他。
他洗过澡，想起来还没把直播研究明白，逛圈各大直播间之后又去蓝姐直播间看会儿。
进直播间时候蓝姐正在吃碗号称花‘六十块钱’麻辣烫，碗比她头都大。
女人吃得豪爽洒脱，满嘴红油，边吃边说：“感谢老铁！”
，搁哪儿都不太行：“你们那儿让这样拍照？”
他问完，目光往下移，看到身份证上住址那栏：霁州。
陆延把身份证收起来，说：“查得不严……你身份证都下来，不回网吧工作？”
肖珩没回答，对着电脑又敲阵，才喊他过去：“过来。”
电脑屏幕上是个网站页面。
观众表示期待。
但他点完头又说：“这首不唱，给你们唱首Vent乐队歌。”
肖珩听到这，手上敲代码动作顿住，嘴里烟呛口。
陆延说完，就等着他们问vent是什。
观众反应在他预料之内：……啥？这是啥？
这也太拼。
陆延叹为观止，掏空贫穷账户余额给蓝姐打赏朵花。
陆延退出去看余额时候看到邮件栏里有个未读小红点，点开是封官方邮件，说他前两天提交主播申请已经通过。
陆延想着算研究个什劲，直接上得。
于是肖珩键盘敲到半，听到陆延坐在沙发那边说：“新人主播，点击关注不迷路。”
陆延其实看不太懂，只觉得跟他平时浏览过那种网站差不太多。
“接笔单子，这几天得把这个做完。”肖珩这几天基本没怎睡觉，他说着又点根烟。
四年前他自己做过个模板网站，只是当时没弄完就不再碰电脑。现在看来他做那套手工模板做得并不完善，且跟不上现在技术潮流。
所幸那家公司对网站要求没那严苛，只是要得急。
——肖珩说话语气并没有什起伏，话语间却有种明显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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