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前贫困
他们顶多就算个辅助。
肖珩还在给他涂药:“别他妈乱动。”
陆延在脑内分完钱,开始畅想这笔钱到手应该怎花:“等拿到钱,先换个合成器……”
电视屏幕上。
没等女主持人把赏金事说完,伟哥就猛地站起来,他打断女主持人话,也打断陆延畅想:“不要钱!”
……实在算不上认真。
看着觉得他应该挺烦,跟他之前泡奶粉时候个样:老子不想干。
然而男人低着头,指腹抵在他手腕上,温热又干燥。
温度透过皮肤往里钻。
广告结束,今日新闻音效响起。
陆延举着手机往后退两步,退到沙发边上,手机屏幕里录着伟哥那张脸。
“你今天不上班?”陆延把只手伸过去。
“你爹请假。”肖珩说。
“……”陆延阵无语,“你这爹还当上瘾?”
“还行吧。”
“怎?你哪儿有病?”陆延又问。
肖珩把药箱拿下来,语调懒散:“本来吉他弹得就烂。”
陆延:“……”
“手还要不要。”
“……”
伟哥对着镜头挠挠头又说:“实在是受之有愧,也没有做什,这十万应该留给更需要人!愿意把这十万捐献给贫困人民!”
陆延:“……”
肖珩:“……”
伟哥还在继续他豪情万丈发言:“作为名社会公民,只是尽应尽义务!抓逃犯不是为赏金,都是为正义!”
豪情万丈完,他对着全厦京市观众面,又开始充满惆怅地回忆那个十八岁落榜夏天:“其实心里直有个梦。”
主持人又问几个问题。
采访最后,话题才点到陆延关心赏金上。
主持人:“关于十万元赏金——”
在主持人说出这句话短短几秒间,陆延已经进行系列脑内活动,他屈指敲敲肖珩手背,开始商量怎分钱:“这十万,们拿两成就行。”
毕竟全队最高输出是伟哥。
回应他是陆延竖起中指。
陆延以为这人上药技术肯定不咋样,手上没轻没重,他都已经做好冷不丁哪里被戳下然后疼得哆嗦觉悟。
等碘伏上完,除药水碰到伤口轻微刺痛感以外,并没有突然被戳得哆嗦。
电视画面切到段广告上。
陆延把手机放下,回过头正好看到肖珩涂药模样。
肖珩又说:“你站在那儿消毒水能自动给你消毒?”
陆延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他低头去看自己掌心:“啊,忘。”
是真忘。
昨天回来已经很晚,洗澡时也没注意,伤口被水泡过之后看着是有点吓人。
肖珩:“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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