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边问边扭头，发现身边
位置空
。
李振再四下看两眼，看到他家主唱不知道什
时候混进那支新乐队里。
陆延从兜里摸出来
盒烟，递给那乐队吉他手：“哥们，哪儿人？”
吉他手接过：“
本地。”
陆延：“弹得不错，练多久
但他面试面好几个，都觉得技术不太行。
陆延最后又拖长音说：“哎这个挺厉害……首歌能弹错那多音，厉害。”
李振长时间沉默过后就是爆发。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用胳膊肘怼怼自家乐队主唱：“你自己弹成那副屎样子，你还好意思说人家？？？”
陆延也只是私底下跟李振吐槽，背着琴小年轻们展现完自己糟糕才艺等反馈时候，不管弹成什屎样子，陆延都还是用友善温和语气鼓励人家。
“嗯，”肖珩说，“去砸门。”
陆延跟李振约今天去防空洞找新人，没工夫管这少爷到底是去砸门还是上路边乞讨。
他只知道大少爷跟他块儿出门，然后在七区门口逗留会儿，最后晃晃悠悠沿着路往右边去，
飞跃路，三号防空洞。
“弹得不行。”
。
等陆延洗完脸，肖珩挂电话，把手机还给他：“谢谢。”
这少爷虽然有时候脾气过于狗屎，但陆延发现他基本礼仪倒是没什毛病，从康茹那事以来，光谢谢就说不少次。
“谢什，”陆延把泡面拆，“相聚就是缘分，大家都是朋友。你刚才打两分钟，按标准收费算吗，到时候和两百块儿给。”
肖珩：“……”
“觉得你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和们乐队风格不太相符，不好意思，继续加油。”
边上乐队在翻唱首英文歌。
陆延说：“那个乐队，以前没见过啊，新组？”
李振看眼，没在意：“是吧，也没见过他们。”
李振说完，等下个来面试乐队贝斯手小伙子开始他表演，他发现边上直“这个技术不行那个技术不行”陆延沉默着没说话：“是不是觉得这个还行？”
“……”
“不行。”
“……”
“这个人，他学不到两个月吧？”
陆延蹲在防空洞门口，面前来来往往都是背着吉他小年轻，除开有支乐队正好在排练，剩下都是来找乐队“孤儿”。
等泡面间隙里。
陆延说：“等会儿有事，得出去趟。你什打算？上601砸门去？”
肖珩简单洗把脸，发现镜子里人夜之间变得有点陌生，水沿着脸部轮廓点点往下滑落，滴在那件穿得不是很适应T恤衫上。
廉价。
但很干净，有股淡淡、陌生但不讨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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