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没人吧?”
另个人回:“没什人,派人进来探过,都上班去。”
“那就行,”那人阴恻恻地笑声,“还就不信,这回治不他们。”
“……”肖珩头回知道什叫跳
让他只手都翻不出什浪。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本来被他紧紧压制着人突然发力,局势瞬间颠覆,被摁在墙上跟红色涂鸦眼瞪眼人就成陆延。
……操。
陆延感到意外。
还挺能打?
“放手。”
“放你妈。”
“喂,杀马特,”肖珩气笑,“最后说次,放手。”
“……杀什,”陆延也气笑,“你再说遍?”
肖珩放缓说话速度重复遍:“杀、马、特。”
在衬衫布料底下截后颈,他凑近说:“哪有什红姐,都不知道隔壁那姑娘叫什,随便拿个名字唬唬你还真让给套出来。看你人模人样,怎也干这种事。”
肖珩八百年不骂脏话,脏话都让他给逼出来,扭头道:“你他妈有病?”
他说完,深吸口气:“确实不知道她叫什,但真找她有事。”
两人贴得很近。
近到连对方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肖珩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神经已经濒临断裂边缘,他把那股烦躁强压下去,试图再跟这位杀马特进行沟通:“听着,你可能误会……”
话没说完,楼下哐当声。
那扇不需要门禁卡出入门又不知道被谁推开,动作还很粗,bao,楼道里回响着撞击发出声音。
紧接着,是句更粗,bao脏话。
“操他妈,”是个嗓音沙哑男人,那人嗓子里仿佛含着口痰,“给拆!把电闸给拆!电路切!”
“碍,”陆延拖长音,流里流气地说,“听话。”
陆延只是想把人控制住,防止他在其他住户赶回来之前逃跑,上次拆除公司来那趟过后张大妈医疗费都是大家凑出来,整件事还没个说法。
他并不想用,bao力解决问题。
人生在世,在这个社会上摸爬滚打经历多,轻易不动手,只动嘴。
陆延开始是真没把这个大少爷模样人放在眼里,看着这位少爷,他有种老子在江湖上闯荡时候估计你还在家里喝奶感觉。
刚才在楼道里肖珩直没拿正眼瞧这人,这下瞧仔细,除开那头夸张发型,那张脸长得意外地不错。
这个不错主要来源于,即使烫这杀马特头看起来也离丑还有段相当遥远距离。
然后杀马特张口道:“有事?是想切电路还是砍水管?”
杀马特又问:“你这次来带多少弟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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