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创伤好吗,”顾延舟将他身上那件衬衫最后颗纽扣解开,盯着邵司胸口,手指缓缓捏住那颗可怜兮兮小红豆,“帮你诊诊?”
敏感部位被人拿捏住,邵司身体软,嘴上也松口:“……那你控制下时间,再敢让用后面含着你老二见识早上初升太阳,就把你送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太阳出来之前是吧?”顾延舟低低地笑出声,“好,记住。”
感觉哪里不太对劲邵司:“……”
最后他被顾延舟摁在床上,只能靠手臂和膝盖支撑,然而手腕也早已经疲软,身体被身后那人顶得颠两下,身形微晃,手腕撑不住便直接罢工。
邵司只觉得被他咬上那块地方有点发烫。
等他回过神,上衣已经被身上这人解开大半。
顾延舟颇有耐心,帮邵司解纽扣时候不急不慢,手指总是似有若无地擦在他裸露肌肤上:“做吗。”
上次弄疼他之后,邵司就以养伤为由,对这种床上运动坚决抵制。然后养几天,这人还面不改色地跟他说:“操伤虽然好,但是心灵受到伤害还需要再缓缓。”
顾延舟简直哭笑不得:“操伤算什伤?”
下头,顺着刚才滴落在邵司脸上那道水渍往下吻,直吻到邵司嘴角,这才贴着呢喃道:“你可真是她亲生。”
邵司缓缓眨眼:“嗯?”
顾延舟松开他:“晚上吃饭时候,她问堆问题,问解你吗、有多解、知道你是个什样人吗。”
邵司:“哦,那你怎说。”
顾延舟看着他——身下这人双眼睛虽然只睁开半,眼尾却微微往上勾,冷淡又慵懒样子,睫毛又卷又长。
邵司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又哑又带着点哭腔:“顾延舟你滚下去。”
顾延舟单手扶在他腰上,汗水随着下颌骨往下淌,他看眼窗外,然后沉声道:“哭什,天还没亮呢。”
顾延舟话音
邵司:“被你操出来伤。”
这个没良心小东西。
上回明明伺候得他很舒服,做到最后还老吸着他不肯放他走。
以顾延舟对他解,他严重怀疑被弄疼应该只是找借口。
……这人大概纯粹就是怕累。
“说,你是全世界,对而言最好人。”
这话邵司听得十分受用,他主动伸手勾上顾延舟脖子,奖励似地抬起身子在他嘴上啃把:“把对而言四个字去掉,也许会更高兴。”
顾延舟似笑非笑:“你很膨胀。”
邵司:“还好吧,觉得这不算盲目自信,大实话还不让人说。”
顾延舟轻咬在他耳骨上:“你多好,知道就行。不想让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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