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就走路，拉拉扯扯
干什
。
顾延舟只是看他走路有种随时都会摔倒感觉，听他这样说，便依言松开手，顺便警告道：“下次再往前摔时候，别往
身上撞。”
“说得不会走路
样。”邵司故意没沿着顾延舟脚印走，并且越走越快，然后脚下又是滑。
“……”
幸好及时稳住，挽回
自尊。
顾延舟脚步顿，回头道：“什意思？”
邵司稳住身形，比划下：“比如说，数字六？”
柳琪当时说话，本来就吐字模糊。鉴于这边并没有什绿，都是独门独栋，邵司便这样猜测。
没有什小区，总归会有门牌号吧。
“手伸出来。”顾延舟边打开手机闪光灯，边侧着身子说。
几步下去，抬脚时候还有水泥溅起粘在裤腿上。尤其邵司这种常年露脚踝人，泥沙更是直接沾在他脚踝上。
[……荒郊野外，你们今晚注定能过个惊魂夜。]
[你是不是很闲？]邵司说着，又踩脚坑，[日。]
[说正经，柳琪现在生命体征变得很弱。所以能感觉到，她就在附近。]
这也是破系统为数不多能力之。
邵司轻咳声，回过头看见顾延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在无言地嘲讽。
他重新绕回到顾延舟身后，然后主动伸手抓顾延舟刚才牵他那只手，像是刚才什都没有发生样，恬不知耻道：“……这路真瘠薄难走，牵着吧，怕你摔。”
顾延舟懒得跟他计较。
门牌号‘五’这个数字出现时候，已经接近山顶。
即使他们
邵司不明所以地伸出手，然后就被顾延舟把牵过。
“六，”顾延舟手牵着他，另只手从大衣口袋里掏手机，开手电筒，抹光亮从手机背后倾泻而出，直钻进这夜色里，“过去看看门牌号。”
邵司猜测得没有错，只不过他们目前还徘徊在山脚下，门牌号码都是‘1’打头。
“越往上，数字越大。”顾延舟走近些，抬手将手机举起来，能看到寥寥几栋别墅门口都挂着门牌，看几个下来，更加肯定这个猜测，然后他语调又顿顿，说，“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邵司坦言道，“那你能不能松手？”
在定范围内，它能够勘测到急剧减弱生命迹象。
“们起去死吧。”
陆家辉这句话阴魂不散，再度浮现在邵司耳边。
尤其他现在走在深山里。耳边是不知名鸟类或者爬行类动物叫声，还有风钻过树木声音，显得尤为阴冷。
“这个绿，会不会其实不是绿？”邵司想得出神，踩石阶时候不小心踩空，往前栽倒，正好扑在顾延舟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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