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
猜她不够聪明。”
顾延舟:“觉得也是。”
“不过陆家辉状态不对，听声音能听出来，平仄、起伏、语调，都不属于正常人
范畴。”顾延舟又道，“不是喝多
就是磕多，从整个事件上来看，更偏向后者。”
“顾师兄，江湖上有你传说，说你是表演系教科书，看来不是瞎吹。”邵司本来很急，但是跟顾延舟说着话，不过两三句话功夫，他却莫名地冷静下来。
“脚步声，”邵司将听筒贴在耳边，听
会儿,凝神道，“说话。”
柳琪此时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身上那件白色睡裙已经被陆家辉撕裂，露出胸前那对颤巍巍白乳。
“你别过来，你到底想干什
……”
陆家辉现在脸色很不对劲,瞳孔呈放大状。那张平日里憨厚脸此刻看着尽是狰狞，脸上肉有些轻颤。他缓缓靠近柳琪，喊却是另外个人名字:“芳芳……”
“芳芳，现在有钱，有很多钱，可以带你过上好日子。”陆家辉边说边走过去，将柳琪搂在怀里，“们出国吧，你想去哪个国家就去哪个国家，好不好？”
顾延舟来时候是自己开车过来，所以他们两人现在赶过去很方便。
不过邵司坐车习惯性往后座上躺,当他动作娴熟地拉开后座门时候,顾延舟把将他拽回来：“你往后面跑什？”
“……”
顾延舟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是某些方面特质还是解些,他上下打量邵司眼，问：“困？”
“没有,”邵司面不改色地为自己辩解，“不是个整天只知道睡觉人。”
柳琪声音抖得几欲断气，她抬手推他，但使不上什力气:“辉哥，不是芳芳啊，你看看清楚，是柳琪。”
“你不是芳芳？”陆家辉原本还算温和表情开始松动，他双眼泛起红血丝。
他有些烦躁，但很快又压下去，他甚至扯起抹自认为和善微笑:“芳芳，别开玩笑，你就是芳芳。”
柳琪对着这张近在咫尺，却万分诡异可怖脸，心脏急剧收缩。
顾延舟听几分钟，踩下油门提速:“如果她够聪明，她现在应该借着芳芳，先把陆家辉稳住。”
“是吗？”顾延舟不置可否。
上车后,邵司重新点亮手机屏幕,发现通话居然还没有中断。他揉揉眉心：“……们刚才说话都被听去？”
顾延舟踩着油门，打完方向盘,这才有空分神看邵司眼：“应该不会，柳琪喊完就把手机扔出去，你听听。”
确实没有。
电话里几乎听不到什声音，即使有些声响，透过听筒和空气，传过来变得遥远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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