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对‘不正常’这个定义有异议：“
哪里不正常？”
谢俞：“你摸着你被扣掉
卷面分再说话，皮
下开心吗。”
贺朝没话说
。
教室里吵阵，老唐进班讲假期和返校事。
“这两周大家养精蓄锐，接下来年非常艰苦，假期出行注意安全。”老唐带很多届毕业班，每回提到高三这个话题，
徐霞胸口闷半天。
谢俞没注意到徐霞监个考都有那
多戏，这次A市统考卷，题目出得确实难，有几道题他也拿不准到底写没写在点上。
期末考连着考两天。
考完回到原班级，大家都在对答案。
“耗子，”万达刚从考场回来，扶着门脸凝重，“对不起，可能没有办法继承你满级法师账号，也要死。”
他后面那位斜坐着，后背靠着墙，坐姿懒散且随意，在她望过来时候，毫不避讳地对上她眼睛。
……
尴尬、无地自容，还混着某种说不上来情绪，让她仓促移开眼。
考试铃响。
她松口气。
你低那两分，是人和人之间差距。”
准确来说，应该是人和傻逼之间差距。
两个人实力不相上下，真正角逐起来，决定胜负也就是那分两分。
谢俞仔细想想，他从小到大唯对成绩排名感兴趣、并且以此为目标奋斗过好像也只有“倒数第”这个位子。
高跟鞋声在高二（1）班门口停住。
罗文强：“还有，也不行。”
“……”
刘存浩内心悲苦，想不到遗产继承人也纷纷离世，悲苦阵，继而又扬声问：“朝哥，你们感觉怎样？”
贺朝永远充满自信：“感觉很好。”
刘存浩：“你每次感觉都不准——上次跟说超常发挥，是挺超常，简直不是正常人。”
班考场不怎需要监考，徐霞在讲台上坐会儿，起身四下转两圈。
伴着试卷翻页声音，她又想起来那两个高到不可思议总分。
心底那份不肯相信，以及好奇心不断迫使着她……转第二圈时候，她终于放慢脚步，装作不经意地去看谢俞和贺朝两人试卷。
这看，击退她心里所有叫嚣着‘不可能’。
不知道是天气太闷热，还是她真喘不过气。
徐霞暗暗告诉自己‘不过是两个学生’，这才推开教室门走进去。
徐霞脸上没什表情，进门就开始清点试卷。
贺朝倒是有点意外，看她眼，手上转笔动作停两秒：“……她啊。”
徐霞把试卷按小组分好之后，再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从前排两个人身上划过去。
谢俞连个余光都没赏给她，试卷还没发，干脆趴在桌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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