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桌简直就是行走斗地主外挂,”许晴晴又道,“游戏体验极差。”
谢俞把牌放下,走之前想挽回下自己尊严:“是你们技术太烂。”
许晴晴为送走这尊佛,牌技烂也认:“是,是们太差劲。”
贺朝说:“那你们现在还差个人啊。”
“,”万达举手,“也想玩。”
都不方便。
看样子是临时起意,突发奇想来场说斗就斗斗地主。三班这群人,混熟以后,皮起来也是皮得不行。
谢俞坐庄。
确实赢三万——黑色水笔在张白纸上写个三,后边接四个零。
贺朝站在走廊上,靠着窗台,饶有兴致地看会儿。
许晴晴现在就怕送走位又来位,警惕地问:“你牌技怎样?”
“特别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赢过钱,”万达说,“玩斗地主只敢玩低端局,像俞哥这种王者,想都不敢想。”
斗地主玩家之许晴晴感觉自己玩不下去,跟谢俞打牌点乐趣都没有,内心悲苦,非常想穿越回半小时前,在万达问‘俞哥,来不来’之前,先把万达掐死。
她拿着手里剩下牌,左顾右盼,看到窗外贺朝,眼睛亮,直接来句:“朝哥——把你同桌牵走!”
谢俞:“……”
“牵”这个字眼,经历之前那件事,好像变成敏感词似,说不上来什感觉。
贺朝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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