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刚把T恤衫脱下来,裸着上身:“能有什事,对,你找人盯着点那个狗哥,怕他再去找梅姨麻烦。”
“狗哥?”雷子琢磨两下,醒悟过来,“你是说那个虎哥?”
谢俞:“都差不多。”
雷子:“这差得可有点多。”
雷子又问:“以前你就老这样,总记不住别人名字,您还记得叫什吗?”
顾雪岚坐在车里,揉揉太阳穴,说不出话。
——牛逼啊谢老板,说好来看,都看进局子里去,真他妈感动。
——你从局子里出来没,要哥们过来捞你不?
发信人雷子。
谢俞边进屋边低头看短信。
手指骨节凸起,顿顿还是狠声说:“是,嫌丢人!知道嫌丢人就别总干这种丢人事!”
司机在前面叹口气,救场道:“二少,别跟夫人顶嘴,来路上夫人直都在担心你,生怕你出什事,有个什好歹。”
谢俞想说,别叫二少,不是你们钟家二少爷。
每回听到这两个字,他浑身都不舒服,像是被迫穿在件不合身衣服里,勒着脖子,喘不过气。
顾雪岚平复下来,转移话题:“给你找几个补课老师,明天开始直到开学,你哪也别去,呆在家里好好学习。你现在这个成绩,什水平你自己清楚。”
谢俞:“周大雷,你有病吧。”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总觉得依你这尿性,没准真能忘。”
雷子找到个塑料小板凳,往那坐,从兜里摸出根中华,叼在嘴巴里继续说:“梅姨哪里需要保护,她罩着还差不多。顶多就算
他忙着换衣服,没时间打字,直接拨过去通电话。
这个点,雷子应该还在烧烤摊帮忙。
果然,电话接通之后,入耳不是雷子声音,而是不知道谁在说“再来十串羊肉”。
“来来,三号桌十串羊肉。”
雷子说完就把围裙拽,弯腰从后门溜出去:“谢老板你没事吧?你到家吗?靠这局子说进就进,,bao脾气十年如日啊。”
谢俞道:“用不着,成绩就那样,别白费心思。”
顾雪岚:“安排你出国你又不肯,留在国内你看看你整天干什事。滩烂泥,糊都糊不上墙,你说说你想干什?!”
车缓缓驶进地下车库,这是桩私人别墅,青山绿水环绕,前几天下过场雨,水雾还未散去,湿意扑面而来。
谢俞拉开车门下车,回敬句:“自己事情心里有数。”
顾雪岚被他这样态度气得不行,司机劝道:“叛逆期叛逆期,男孩子,都是难免,棱角尖得扎人。家孩子以前也这样,挨过去就好,会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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